陈衍生抬起头来,身子直接压在我身上,伸出一只手钳住我的下颚,双眼喷火,怒不可遏地看着我,我的下颚被他捏地生疼,眼泪在眼睛里打着旋儿,他却忽的一笑,声音如同撒旦一般,“既然你不清楚,我又怎么能让你一直糊涂下去。”
我惊恐的摇着头,满眼泪水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他却勾嘴一笑,慢慢的低下头。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眉眼,脸颊,最后落在了我的唇上,辗转反侧,来回研磨,他似是故意的,那吻又狠又急,如同狂风暴雨一般。
他的手也开始伸进我的衣内,附上我的丰满,狠狠地揉搓着,我一开始还尖叫着反抗着,双手不断地打在他的背上,看到我的反抗他似乎更加兴奋了。
一把扯开我的衣服,扔在一边,然后他一个挺身,我的下半身就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我咬着牙默默地承受着他的惩罚,额上的冷汗和着我眼角的泪水一起滑向脸颊两边。
后来,我麻木地看着天花板,看着那五彩斑斓地灯光,看着还在我身上努力起伏的陈衍生。
也不知道过来了多久,他终于释放了最后一发,伏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这才侧头望着他十分平静地问:“陈少,我可以走了吗?”
陈衍生许是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反应,微微一愣,继而又勾唇一笑,“那你现在是不是清楚我是什么人了?”
我现在很疲惫不想跟他吵,也不想跟他闹,只想着他能早点儿放我走,我没有回答他,反而重复地问道:“陈少,我可以走了吗?”
他却又是突然吻了上来,我也很是配合,他的舌头与我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就像之前我们那交缠的身躯,可是此时我除了很累很累之外,再也没有其它感受。
一吻过后,他舔了舔嘴唇,看着我说,“夜莺,开个价吧,趁我现在心情不错。”
虽然陈衍生这话说得有些轻蔑,可是我心中并没有半分的怒气,也许是这几个月被生活所累,历练出了我的坚强。
我静静地看着陈衍生,心中却在暗暗思量:如果跟着陈衍生,也许我这辈子都不愁吃穿,不愁明睿和妈妈的事,不会再为钱四处奔波,可我这一辈子也是见不得光了。还有昱诚,是不是这一辈子我都不能再遇见了?
当初我们黄角树下曾约定三年,如今三年已过,此时又是他离开的第五个年头,这些年我们虽不是天涯两隔,但却始终都不曾相见。
尽管如此,我始终都记得在我初上高中之时,他对我的百般照顾和那明媚飘逸的笑容。
陈衍生忽的从我身上起开,我身上瞬间一冷,我这时也回过神来,想着记忆里的那个人,我咬了咬牙,对上陈衍生那暗黑地眼眸,一字一句地道:“陈少,求你放了我吧。我出身低贱配不上你,哪怕只是在你身边做一个透明的人。”
陈衍生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整理着自己的西服,整个厢房里静得出奇,只有那五彩斑斓地灯光还在不停的闪烁着,灯光交映,我听见他声音低低地说:“你们女人都喜欢明话反说吗?还是说你们都喜欢欲擒故纵?”
那声音低低沉沉地,我不知是他的自言自语,还是他之于我的责备,我揉了揉有些肿胀酸涩地眼睛,“陈少,你走吧,我们终究不是同路人。”
陈衍生微微沉默了一会儿,不知是在想什么,有些入神,我又轻轻地唤了一声,“陈少?”
他这才看向我,深黑的眼眸中有一丝异样的光芒飞速的闪过,我还没有看清,他就转过身,朝着门那边走去,边走边说道:“我说的话依然作数,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如果你想清楚了就到红叶山庄等我。”
不知为何,我看着陈衍生那挺拔的身影,总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被陈衍生这么一闹,我也就没有了赔笑应酬的心情,直接换了一身衣服回了家。
一推开门,整个家里就我一个人,空****的,有些冷清,地上桌上四处全是一些杂物,乱七八糟的,看得我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烦躁。
整个一天就没有一件省心的事,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我心烦意乱地扑到**,蒙着脸就睡,却又翻来覆去地怎么都睡不着。
我偏头看着窗外,窗外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没有闪烁的霓虹灯,万家灯火,乌云密布一片漆黑,大概是要下雨了吧,我想。
反反复复折腾到半夜三更,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夺命连环call给吵醒的,我这人没有当公主的命,却一身公主病。
也不管是谁,先接通,还未等对方说什么,就开始骂了起来,骂完之后,直接关机,将手机扔在一边,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