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醒来的话,他也会和那丫头一样兴奋吧!
“眠眠,你还要睡多久啊?”荆鹤年帮她把刘海别过耳边,大手和白瓷勺形成对比,薄唇轻轻吹着气。
棕色的**在她的嘴里流动,荆鹤年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让**从牙齿的缝隙中进入。
每一口,至少需要五分钟的时间。
一碗药,一个小时。
荆鹤年十分有耐心的坐在那里等,还会给林风眠讲一讲有趣的事情。
林风眠喜欢一些悬疑侦破的书籍,他每天都会给她讲几页,向她提出问题。
虽然没有人回答,可他固执的认为,林风眠一定能够听到,醒来以后就会为他解答这些问题。
喂完药,他用湿巾擦擦流淌出来的**,宠溺的说道:“瞧瞧你,弄得到处都是,今天躺累了吧,我帮你按按。”
他洗好手巾,帮林风眠擦拭着掌心和面颊,一边念叨着:“云淮小的时候,总是喜欢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我一度以为他又自闭症……”
林风眠错过了荆云淮的成长,以前就说过要把荆云淮小时候的故事讲给她听,可惜一直都没有时间。
有时间以后,另外一个人却不能够和他交流。
“你说,这次云淮会在哪里?幸亏你什么都不知道,要不然一定会和于振拼命。”
他见到过林风眠为徐姨报仇的模样,也见过为左九思拼命的模样。
要是知道于振对荆云淮下手,她一定会让于振后悔。
他站在左侧,给林风眠按摩手臂,右手指头微不可见的动了动。
嘀嘀——嘀嘀——
急促的仪器声,令荆鹤年精神大作,他看不懂上面的折线,一个健步冲出去,“不易,云溪。”
“妈咪怎么了?”
林不易紧绷的神经,听到荆鹤年的喊声,下意识的奔跑进去。
云溪检查各个仪器,脑电波出现不同程度上的反应:“师傅要醒了。”
昏睡了两个月的人,终于有清醒的迹象了。
“不易,看来你的药,起作用了。”
林不易眼圈泛红,死咬着下唇,声音颤抖的说道:“准备药浴。”
林不易擅长制毒,也知道该如何化解毒性,加上合萌的针灸配合,林风眠体内的毒素,已经排出的七七八八。
剩下的辐射因素,根据治疗方案,他们尝试采用药浴。
林不易叫回来刚走的合萌,让她配合,给林风眠调理身体。
“云溪姐姐,让人帮我准备,毒蝎子……”
林不易要了一堆毒物,合萌和云溪目瞪口呆:“你要……”
“以毒攻毒。”
“等等。”
荆鹤年叫住两个人,神色严肃,盯着林不易,“有几分把握?”
林不易抿唇不说话,百分之二的几率,林风眠现在的身子弱,如果不尽快调理,恐怕连百分之二的几率都没有。
与其等死,不如主动出击。
“我不同意。”
荆鹤年攥着他的肩膀,冷声的说道。
林不易猛然抬头,嘴唇泛白,四目相对,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
“她很快就醒了,不就证明没事了吗?”
林不易忍着肩膀上的疼痛,面色惨白,额头上沁出汗水,面对荆鹤年的质问,他无法告诉说,目前的苏醒有可能是回光返照。
“说话。林不易,给我一个准确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