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煜昊坐在浴缸的边缘上，直视着他，轻吐出两个字，“废话。”
他要是再让他一个人洗澡，不知道洗成什么样子。
“往我这边来。”叶煜昊不是没帮过人洗澡，但也仅限于拾梦这样的成年人。像叶梓宸这样小小的身板，他真不知道如何下手。
白白嫩嫩的皮肤，像豆腐一样，似乎轻轻一揉，就能揉碎。
……叶煜昊抹了一些洗发水在叶梓宸的头发上，软趴趴的发丝，跟真丝一样柔软。
自叶梓宸生下来，叶煜昊没有为他做过什么，像这样帮他洗澡的私活更是没有干过。
也多亏了拾梦和王婉走了，才给他们父子这样独处的机会。
QQ弹弹的肌肤，比拾梦都要柔软。叶煜昊不由地多在叶梓宸的手臂上把玩了一会儿。
“爸爸，你在干什么？”爸爸帮他擦拭手臂已经擦得好久了。
叶煜昊有些恍惚，但立即恢复回来，“没事，你这边有泥垢，我帮你多擦几遍。”
说自己在玩自己儿子的手臂？多么嘲讽？
叶梓宸皱起小脸，“有泥垢吗？妈妈每次帮我洗澡，都说我很干净，没有泥垢的。”
“那是你妈没有帮你擦干净。”
“哦！你爸爸你帮我多擦擦，我不想变成一个小泥人。”
叶煜昊继续，“已经都擦干净了。”
叶梓宸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果真滑滑的，然后心满意足地开口，“谢谢爸爸。”
“不客气。”
……
帮叶梓宸洗完澡后，他的身上也溅湿了水，粘腻的难受。
“你会自己穿衣服吗？”
“妈妈教了，还是我还不怎么会。”叶梓宸诚实地说。
叶煜昊嫌弃地看着他，“教了还不会，怎么这么笨？”
唔……妈妈今天早上刚教的，他还没来得及复习。
叶煜昊用浴巾将小身板擦干，然后帮他穿衣服，又帮他把头发吹干。
“现在你可以睡觉了。”叶煜昊将被子盖好。外面时不时还有闪电，叶煜昊将窗帘拉严实。
叶梓宸看着爸爸离开的背影，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只能孤单地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
叶煜昊回到自己的卧室，洗完澡刚躺倒**，就听到清晰的敲门声。
谁这个时候找他？“请进！”
房门渐渐被打开，往上没有看到人影，往下……
“你不睡觉，来我这里干什么？”
叶梓宸想说自己害怕打雷，可话到嘴边又换了一句，“我~我一个人睡不着。”
叶煜昊看了看时间，皱眉，“睡不着就去数羊。”
“哦！”叶梓宸眼神都透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委屈与落寞。
悠悠地关上门，转身离开。
人走后，叶煜昊关灯，躺在**准备睡觉。
可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脑子里都是小家伙离开前委屈的小眼神。
烦人！
……
窗外狂风呼啸，电闪雷鸣。
即使窗帘被拉上，窗外的闪电还是能清晰地看到。叶梓宸害怕地蜷缩在被窝里。
手脚冰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