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煜昊环顾四周,看到墙上还贴着拾梦幼师的很多张奖状,不觉有些动容,怪不得这么优秀,就连小时候都这么出色。
陈阿姨循着叶煜昊的目光看过去,一墙的奖状,饶是满意地说,“梦儿这孩子不仅学习好,还懂事,我们邻居们没一个不喜欢她的。”
“可是,她的这些懂事也很让人心疼。”说到这里,陈阿姨有些无奈。
拾梦从小背负的太多,她现在能这么出色,都是她自己的努力得来的。
与此同时,陈阿姨原本好奇的心更加好奇了,“梦儿那么好的孩子,又怎么会拿你的东西呢?你不会搞错了吧?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陈阿姨可不相信叶煜昊的这番片面的说辞。
叶煜昊既而看到桌面上女人小时候的照片,像是在陈述,“她拿走了我最珍贵、最重要、最宝贵的东西,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她找回来。”
突起气氛有些重,立刻调节。“小伙子别急嘛!该不是就是你的,不该你的,你夺都夺不到,所以还是放宽心。”
……
几个小时的飞机已经达到目的地。
在遥远东方的屋檐下不难找到这样的牌匾:梦巴黎。
一点也不夸张,在任何一个城市,都可以找到一家,甚至很多家以此为名字的时装店、咖啡馆。
从上个世纪30年代的海上繁华梦,到如今变得面目全非的乡间小镇,这块牌子被花花绿绿的霓虹灯管装裹着,闪烁在充满着富贵与浪漫之梦的东方之夜里。
可见巴黎不是一座城市,而是一个梦。
巴黎是属于艺术家的。
巴黎如同一个汪洋大海,能够容纳一切合轨和出轨的思想和行动。
所以,如果你有一份艺术家的创造力,如果你生命中的基本原则绝不会被任何外界事物所影响,那么,你真幸运,你将如同一只展翅高飞的海鸥,能够在这个大海中任意翱翔。
拾梦没想到她跟王婉到巴黎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人安排好了。
就是里昂介绍的那位好友,他又安排人来接她们。
她现在还没有工作的打算,就是来旅游的。她想跟王婉一起玩个十天半个月的时候再工作,反正她不差钱。
不管是叶煜昊还是安家给的的钱,她都会“充分利用”。
她没有那么高贵的品格,她一直是个庸俗的女人,在她心里,钱是除了亲情之外,最重要的东西。
因为尝试过那种急需用钱,却又没有钱的滋味。所以,她跟谁过不去,她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她们现在住的是宾馆,费用还是挺高的,第一天是人家付的钱,以后肯定要自己付款,她虽然有钱,但也没必要浪费。
所以,她打算自己重新租一间房。
把王婉安置好了后,拾梦就想去找这位里昂的好朋友,毕竟他帮了她们那么多忙,理应感谢人家。
而且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她日后可能还需要他的照应。
拾梦不知道她怎么也“合理利用资源”了。
拾梦联系刚刚那位接机的人,结果他说老板还没回来,现在在中国,但他每个星期都会来一趟,让她那时候再过去。
既然人不在,安逸也没办法感谢,就一个人在街头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