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王和朔月公主的大婚,云危画这几日都睡得很晚,幸好在老管家和林明然的协同下这姻亲的各项事宜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晚间,云危画疲乏至极,打了个哈欠后终于打算上.床睡觉了。
冬夏早已经帮她铺好了床铺,瞧了瞧更漏——又是三更天了。
她忍不住埋怨:“这明明是白王殿下和别人的婚事,为什么反倒要王妃您忙前忙后的劳累?白王殿下这事儿做的未免过分了。”
冬夏从来是直来直去的性子,云危画笑了笑:“你这是为我抱不平呢?”
冬夏道:“当然了!我今天又看见白王和朔月公主结伴出行了。他们成亲的倒是不烦不愁,偏偏拖着王妃整夜整夜的不睡!王妃,您何苦对这桩婚事上心呢?”
“我不是真的重视这场联姻。”
云危画刚刚说完,冬夏紧跟着问道:“不是为了这场联姻,那是为了什么?”
云危画看看她,目光落在了桌案那个上了锁的小格子上,那格子里,装的是白王府的账本。段惊澜借管家之手交给她的。
她有时候看不懂段惊澜。他可以昨天对她好,今天就远离她,后天又忽然把白王府的账本交给她……
忽冷忽热的态度,让云危画挺烦的。
她正在试着把段惊澜放下,试着用理智、而不是感情与段惊澜交流。
小柜子里的账本,是她计划中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