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些可笑?明明不是什么特别了不得的事,我却能够欣喜许久……”向来温柔可人的定王妃脸上,是少女独有的羞涩。
云危画看着她,自己也莫名开心起来:“不可笑。定王妃现在的样子,特别好看。”
云危画的由衷夸赞让定王妃愣了愣。
虽然婚姻的目的不纯,但定王妃的感情是真实、不掺任何杂质的。
云危画欣赏这样的感情,也欣赏能够拥有这样纯粹感情的人。
故而她说,定王妃现在的模样,特别好看。
云危画笑道:“定王殿下一定也明白王妃的感情,我相信,他一定也是对你动心的。”
云危画的话,让定王妃感受到了莫大的鼓励。
两人一路聊到皇宫外头,段惊澜则不近不远、不紧不慢地跟在她们后面。
云危画的笑靥映在他的眸子里,悄悄点燃了一股无名火。
不甘,嫉妒……各种复杂的感情掺杂在一起,段惊澜第一次发现自己真的小气。
小气到那个人的快乐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都会不甘到发狂。
走到一条分叉路的时候,定王妃终于离开了,段惊澜仍旧是不紧不慢地走着。直到云危画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才大跨步地走上前去:“终于想起本王了?”
段惊澜问得面不改色。
“你这话……怎么好像在生气?”云危画问。
“没有。”段惊澜淡淡说着。
可事实上,他的冷静的伪装在进入谭风院后就崩不住了!
云危画被他狠狠按在**,她笑:“还说没有生气?”
“没有。”段惊澜固执地挑眉。
“怪我只顾着和定王妃说话?”云危画帮男人理了理他耳边散落的碎发。
“不是。”段惊澜一边回答,一边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女子的束腰。
他分明就是在不开心。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那是因为什么。云危画问:“那是……?”
段惊澜的头埋在云危画的脖颈间:“你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吗?”
“他?谁?”
段惊澜沉默了会儿,忽然轻轻笑了:“算了,没什么。”
他可不至于傻到,云危画没有注意到的倾慕、他却偏偏要去点明。
既然云危画没察觉到那小子的神情,那就让她一直没察觉到吧。得不到回应,才是对那位小皇子的最好的回应。免得他痴心妄想!
“到底……”
“比起那个,”段惊澜打断了云危画的询问,“我们还是尽快圆谎比较好。”
要是十个月以后交不出小白王,岂不是很尴尬?
“等等等等,”
云危画忽然叫停,让段惊澜觉得很不痛快。
云危画认真地看着段惊澜,道:“殿下,定王殿下寄给您的信,您为什么都不回一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