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危画摇了摇头:“你们应当知道前几天,被殿下捉回府上的那姑娘吧。”
舒心和鹦歌平日里是不出白王府的,昨天段惊澜回府,还拎了个犯人回来,当然会引起两个丫头的好奇。鹦歌询问了府上的人才知道,那是白王捉到的一个“奸细”。
“知道,说是在爵爷府捉到的呢。”舒心一直是个聪慧的丫头,一点就通,“小姐的意思是,那人还有同伙?是她的同伴在造谣生事?”
“有可能。”云危画笑了笑,不由得慨叹一声,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哪怕白王殿下有反心,也切莫在这时候‘反’啊。这衣食无忧的安稳日子,我可还没过够呢。”
鹦歌颇为认同,点头如捣蒜:“是呀!在白王府的日子,确实比丞相府好多了!”
云危画坐在梨花木椅上,半眯着眼睛,看着那喜笑颜开的小丫头,目光流转,不知是在寻思着什么。
就在主仆三人闲扯着的时候,谢祁仿佛是憋不住斗蛐蛐的烦闷了,一溜烟跑进了谭风院。
因为她们三个正谈着闲话,故而将院子里的丫头都祝福到别处去了,没留下一个是在屋子附近的。故而谢祁也没找人传报,在院中扬声:“王妃娘娘,您在吗?”
云危画赶紧吩咐了舒心去开门,谢祁一路小跑奔到屋外,脸上挂着坏笑。
云危画被他看得浑身发毛:“谢护卫,您有事就直说,别这么盯着我,我怕。”
谢祁挑了挑眉:“王妃娘娘,您出大事了!”
云危画笑着走出屋子,示意谢祁在院子里的凉亭中落座。谢祁惯喜欢小题大做的,故而云危画也不怎么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笑道:“本王妃好着呢,能出什么大事?”
“王妃是好着,只怕是有人希望您不好。”谢祁笑着,落座之后,舒心便主动给两人添了茶水。
“怎么说?”云危画问道。
谢祁小口吮着茶,道:“您知道外头的‘诅咒’之事吗?”
“听说过,想来是有人想把白王殿下推到风口浪尖吧。”云危画淡淡回应。
“王妃聪慧!”谢祁一笑,眼中充满了对云危画的佩服,接着说道,“现在,外边有人说,这‘诅咒’,是王妃您下的!”
“什么?”云危画一惊,指尖不由得一颤,滚烫的茶水直接溅到了细嫩的手指上!
“王妃还好吧?”谢祁赶紧问。
“没事。”云危画赶紧放下了茶盏,定了定心神。
怎么回事?
怎么会有这种流言传出来呢?
针对了白王府还不够,还硬要顺带上白王妃?还是说……这一个流言,也是为了针对白王府,而做的推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