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然剑眉深锁,对于云危画,他“只知其名,不知其人”。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富贵奢华的丞相府,身为嫡女的云危画却一身粗布素衣。看着那瘦瘦小小的身子走远,林明然只是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走吧。”
“嗯。”坐在墙顶的女孩儿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小小的身子只到林明然的腰部。
她偏头望着远去的云危画,唇角勾起深深的弧度。
今天的云危画,仿佛有些不一样了。
女孩儿足尖轻点,跳出了丞相府。
从芳菲苑回到闲月阁之后,云危画只觉得筋疲力尽。鹦歌一早做好了饭在屋里等着,见两人回来,急忙冲了过来:“小姐,你们终于回来了!鹦歌一个人在屋里,都快闷死了!”
云危画笑了笑,没有作声,推门进去才发现鹦歌已经热好了粥,准备了几个素菜。
云危画在这个家里备受冷落,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连膳食都不同云家那些“亲人”们一起享用了。
所幸鹦歌的厨艺一流,在闲月阁里自己盘了个厨房煮东西吃。
云危画刚要拿起筷子,鹦歌的声音传来:“对了小姐,你知道吗?过几天项家的小公子要回京城呢!”
项家的小公子?!
云危画一顿。
项北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