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在说什么呢?”云长依尴尬万分,掂量着宁氏和云老夫人的神色,“我哪有推你呀?还有……你知道什么,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刚才,不就是紫衣在背后推了我一把么?”
紫衣正是云长依的贴身丫鬟,方才正是她站在云危画的身后。
云危画垂着头,有晶莹的泪光在眼眶里打转,她的语气低低的:“你若不是心虚,那会是什么?”
云长依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和南宫卿安本来是想着让云危画顶罪,如今却被反咬了一口!而且还咬的那么快!
云长依怒目圆睁:“云危画!你不要胡说!你是说我拿了那佛珠吗?!”
“放肆!”是云老夫人的声音,“怎么和嫡姐说话的!没有长幼之分了吗?”
此话一出,云长依的气焰就下去了大半,宁氏也赶紧来打圆场:“母亲勿要动怒。长依她向来是听话的……想来刚才,也是气急了。”
云老夫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她沉迷佛学,终日在云府特别设立的佛堂中修行,自然不了解家中的情况。事实上,若不是云老夫人今天提起,在场的女眷们,早就已经忘了云危画才是云家名正言顺的嫡女了。
这更是云长依最不愿承认的事实。
她才学出众,样貌无双,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被誉为天阙王朝第一才女,何等风光。可偏偏,就因为云危画的存在,她却落得个庶女的名号。
那是她云长依一生中最失败的一个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