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驰的面包车内,杭君诚从昏迷中渐渐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发现座位两旁坐着几个蒙面大汉,对面坐着依旧昏迷的韩晓彩和俞知音。
他刚想上前叫醒她俩,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牢牢地绑住无法动弹。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们!”他警惕地看着身边的男人。而对方却不吭声地紧盯着杭君诚。
这时,坐在副驾驶上的一个黄发男,嘴里嚼着口香糖,一副得意状朝后座探出了头来,他漫不经心地吹了个泡泡,朝着杭君诚挑衅道:“呦,哥们儿,你醒了,还记得兄弟我不?”
杭君诚抬头一看,这男人似乎在哪见过,脑海中迅速搜索起来,对了,是下大雨那天被他撞到的男人。怎么会是他,他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他想干什么?
一阵不祥的预感袭来,他看了看眼前的两个女人,心里说不出的懊悔,自己不该那么冲动,连累了她们。
“有什么事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他大声吼道。
“哥们儿,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你哪里看到我欺负女人了,我只不过想邀请她们一起去坐坐而已,比激动嘛。”黄发男依旧一副痞性地说着。
“你想怎么样,快把她们放了。”杭君诚努力想挣开绳子,可依旧摆脱不了那结实的绳子。
“我想怎么样,小子,当初我就警告过你,老子不好惹,怎么样,还不是被我找着了,今天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说着,汽车停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废弃工厂附近。
三人被带进了废弃工厂内,他们被扔进了一间潮湿的房间内,房门被重重地关上后,杭君诚由于身有束缚无法动弹,只能在一旁卖力的喊着她俩的名字,可无论怎么喊都无济于事。
情急之下,他想到了自己今天戴的电子手表,它能连接到手机,在双手被反绑的状态下,他完全凭着记忆打开了通讯录,随机点了一个号码,祈祷对方能够快点接听。正巧,点到的是弟弟杭君宁的电话,可是对方根本没有听到手机来电声,杭君诚一遍又一遍地尝试,依旧无人接听。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杭君诚顿感不妙,尽最快的速度将手表取下,然后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来到离他最近的韩晓彩身边,他将手表塞到韩晓彩的腿下,然后翻滚到原来的位置上,心里祈祷着她俩快点醒过来。
“哐铛”门被重重推开,两个彪形大汉拖住杭君诚的双臂,将他抬出了房间,带到了门外。
门外,一把红木座椅上,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他皮肤黝黑,脖子上挂着手指般粗细的黄金项链,手里夹着冒着烟的雪茄,悠闲地倚着。
见杭君诚卖力地挣扎,朝他吐了一口浓烟,漫不经心地说道:“听说你前些日子打了我手底下的弟兄?”
杭君诚扭过头想避开那熏人的烟味,“是的,但是你们有仇可以找我,别把女人牵扯进来。”
“呵呵呵,就你这样还要和我谈条件?我手底下的人个个都是讲道理的,除非你先惹了他们。作为他们的老大,自己人被欺负了,就该站出来替他们出头,小子,我也要给我弟兄们一个交代,今儿个就要委屈你了。”男人假声假意道。
“少废话,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和那两个女人无关。”杭君诚朝男人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