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儿明白了,父君,您暂时委屈一下,孩儿会想办法将你从这剐龙台上带下来。”敖衍郑重的说。
“不用担心为父,回去将你母妃还有你大母妃安顿好,不要让她们为我担心。”
“孩儿知道了。”
敖衍身影一闪离开了剐龙台,他再次回到水晶宫,从海英神妃那里得到了那个特殊的兵符,让管家安顿好水晶宫的一切,他写了一封信派洛迦去了西海一趟,将信交给西海水神,而再次返回天宫,去了凌霄宝殿,面见天君。
此时的凌霄宝殿中,很少出现的昊野神君也在其中,天君正在聆听各位仙人对水神敖广该如何处置。
“微臣参见天君。”敖衍向天君行礼道。
众神见敖衍走入凌霄宝殿全都禁声,不发一语。
“战神,朕知道你是来给你父君求情的,但谋逆之罪,理应当诛,你就不要在为他多说了。”天君抬了抬手示意敖衍平身,但却将敖衍的话给堵了下来。
“回天君,微臣前来并不是来替我父求情,如果真的是我父发了错,理应受罚,身为臣子,绝无二话。微臣是来向你禀告,西蛮泽海的鲛人族多次骚扰西海,现在更是猖狂,他们已经集结大军,向我西海逼近,西海水神向我父君借兵,我父君刚调派好水军,还没来得及给西海回信,便被绑上了剐龙台,臣是想请教天君,援助西海一事,该由谁来负责。”敖衍沉静的叙述道,他一点也没有提及给他的父亲求情之事。
但从他的话中,明白事理的人一下就听明白了,敖广调遣水军并不是造反,而是为了援助西海打退鲛人族的进攻,是为了天族的安危,却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天君,小神以为水神敖广并不是真的造反,他不过是调兵去援助西海,为保我天族安危,却并凤族族长诬陷造反,敢问凤族长居心何在?”这时月老站出来,义愤填膺的说。
“小神也认为水神无造反之心,况且但凭他调兵一事就认定他造反,着实牵强了些。”太白金星也站出来说。
风庆阳脸色一变,连忙拱手道:“天君,敖广调派水军不上报天庭,谁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还有鲛人族早不进攻西海,晚不进攻西海偏偏是在敖广调兵的时候进攻,难道不是战神为了给自己的父亲洗脱罪名而找的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呢?天君,臣以为敖广并有谋反之心,私自调兵就是最好的证据。”
敖衍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他静静的站着,也没有开口反驳,天君也在思考着敖衍话中的真假,毕竟鲛人进攻西海之事,他一点消息也没有得到。
半晌之后,敖衍开口淡淡的说:“天君,微臣此番前来是请问,该派谁带着水军的兵符援助西海。”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提及父亲谋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