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衍脸色依旧寒冷,他走到小夭的床边坐下,没有理会小夭的诧异,他伸出手来就要扯掉她方才盖在自己腿上的被子。
胡小夭一惊,立刻按住被子不让他掀开,紧张的问道:“你,你干什么?”
“我父君也与我说过,男人要让这女人。夫妻间哪有不吵架的,床头打架床尾和,我即是你的夫君,便不会与你计较,被子拿开为夫给你上药。”敖衍声音冷冷的。
呃,胡小夭愣住了,他这样说,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
见胡小夭没有动,敖衍干脆自己动手将被子一把扯开,看到她白嫩的大腿上一个被火烫的血泡,他心一紧,眼中带着痛惜。
胡小夭看到敖衍盯着自己的大腿看,她脸一红,连忙将方才撩起的衣摆给拉下来。心里有些纳闷,他刚才是将她压在身下的,是怎么知道她身上有伤的。
“孩子都有了,你身上哪一处是我没有看过的,还需要遮吗?”敖衍看着胡小夭说。
“我,我已经自己擦过药了。”胡小夭赫然的说,话虽不错,他们是很亲密了,可现在是大白天,况且他们之间还有隔阂,她觉着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有时候,敖衍真的很想将这个小女人的脑袋给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他都来给彼此一个台阶下了,她还是拒他千里之外。骄傲的他何时向人低过头,唯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的女人。
不再与胡小夭废话,敖衍简单粗暴的将她按在**,撩起她的衣摆,直接给她烫伤的肌肤上药。被敖衍这一推,胡小夭本能的想将他给踢出去,但她的脚却被敖衍给抓住了。
“胡小夭,你再不老实点,我就给你用定身咒,让你躺在**动也不能动。”敖衍威胁道。
胡小夭这下认怂了,她乖乖的躺好,让他替她上药,她觉着如果被施了定身咒,她不能动了,还怎么带着孩子逃离瀛洲。
“疼,轻点。”腿上传来一阵刺疼,胡小夭低吟了一声。
“这下知道疼了,胡小夭你胆子真大了,竟敢独自去西蛮泽海杀了鲛人,那时候你怎么不知道疼。”敖衍话中在责怪胡小夭,但手上的动作却轻柔了很多。
“那时候为了活命,当然要拼命了,哪里还顾得上疼。”胡小夭嘀咕了一句。
“顾不上疼,胡小夭,你能顾得上什么,你说呀。”敖衍眯了眯眼睛说。他强大的自制力和良好的修养,碰到胡小夭总会崩溃,让他十分暴躁。
“我,我……”胡小夭吞了吞口水,有些畏缩,然后她坐了起来,理直气壮的说:“敖衍,我做什么与你无关,我说了那场婚礼不作数。”
闻言,敖衍沉默着看着胡小夭,他周身散发冷厉的气息让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度,让人忍不住打哆嗦。他的眼眸深不见底,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胡小夭下意识的往床里面挪了挪,心里莫名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