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叙和谢乘风回到办公室，发现办公室上的牌子已经替换成梁奉时的了。
黎叙嘴里发出带有十足嘲讽意味的啧啧声。
“我和你才离开几天，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变成至臻总裁了。”
“可惜啊。”
黎叙随意地把梁奉时的牌子扔在地上，“跳那么高也只是跳梁小丑罢了，看着让人恶心。”
徐墨涵走来，“黎总，我会马上派人换掉，还有副总裁的办公室……”
他飞快地瞥了眼始终不动声色的谢乘风，小声问：“要按照谢总的风格来重新装修吗？”
黎叙没有回头，“不用，他还是我的助理。”
谢乘风已经有KD了，留在至臻不过是为了照顾黎叙。
至于傅总……
“徐墨涵，你跟在梁奉时那么多年了，能力不错，副总裁你来当吧。”
此话一出，徐墨涵彻底愣住。
他眼睛瞪得跟核桃一般大，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啪嗒一声。
他手里的文件掉在地上，“黎总，你，你在开玩笑吧。”
“我只是一个小秘书，怎么能当副总裁呢？”
徐墨涵拒绝，“我还是不了吧。”
“不，你可以。”
黎叙回过头，眼里没有丝毫的歧视与玩弄的意味，而是十分认真地说：“你是至臻的老人，并且能力我很认可。”
“一直当秘书屈才了，我已经派人去收拾办公室了。”
“有什么需要的联系我就可以了。”
徐墨涵受宠若惊。
他跟在梁奉时身边那么多年，梁奉时从来没把他当人看过，更不可能升职了。
徐墨涵也知道自己在公司的地位怎么样。
说好听点他是梁奉时的最信任的人，说难听点他就是梁奉时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公司的许多热也只是表面尊重他，背地里不知道要怎么指摘他。
徐墨涵不知道黎叙让他当副总裁是不是利用，但这个利用，徐墨涵很乐意。
“去你的办公室看看吧。”
“已经改造好了。”
徐墨涵郑重向黎叙道谢，然后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恰此时梁奉时从办公室出来，手里搬着小箱子。
箱子里装的就是他的东西。
徐墨涵胆怯地看了眼梁奉时，低着头，没有言语。
梁奉时唇角微勾，“跟在黎叙身边过的不错啊。”
“竟然连副总裁都当上了。”
徐墨涵低着头，淡淡地应声。
梁奉时郑重地拍了拍徐墨涵的肩膀，“好好盯着黎叙，早晚有一天我会把我失去的这些都夺过来！”
“接下来就辛苦你了。”
徐墨涵垂下眼，眉头微皱，眼底不易人觉察见闪过一抹厌恶。
凭什么梁奉时还以为他还在当狗？
徐墨涵向后退了半步，“梁副总，走好。”
梁奉时的手悬在半空，笑容僵硬几分。
他狠厉地瞪着徐墨涵的背影，“还真是狗，才换了一个主人就开始摇尾巴来当孝子贤孙！”
徐墨涵嗤笑，回过头，“梁副总，你还以为你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梁总吗？”
“至臻已经变天了，不管你承认不承认，黎总才是至臻的天，是我的天！”
“以前你总不把我当人看，还让我给你擦屁股，从今天开始，我可以堂堂正正打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