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他该我的?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他……”话到一半,玄铭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撇过头,闭上眼,紧咬着牙关,生生将已经到牙后的话咽了回去。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玄少倾心中也起了疑心,困惑的目光打量着玄铭的侧脸。
但看了半天,在那张脸上除了隐忍和愤恨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不得已,他手撑着地从地上站起,再度对着玄铭二人的方向鞠躬,随即转身离开。
走哇走廊上,他拿出兜中的手机熟练地按下一串数字,等待电话接通后,他才将听筒贴向耳边,
“是我,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愣了一下,简单思索了一番,他才继续开口,
“玄少,恕我直言,玄门真不愧是全球情部门做得最好的道上组织,自从您上次让我……”
“少废话,说结果,玄铭跟我妈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为什么会恨她恨到那种地步?”
自从他记事起,玄铭就很少回过家,除了一些家族事务需要他的母亲与他打配合,他基本都没有拿正眼看过她。
不仅如此,他在和别的女人周璇缠绵的时候,也会在饭菜里面下药,往家里输送一些男人,老的少的,壮的瘦的,美其名曰是不想亏待了他的母亲
可是隔天玄铭又会买通告,各种抹黑,夸大事实将人说出污秽不堪的模样,甚至一度将人包装成物品,东送西送,将一个人的尊严完全地践踏在地上。
“具体原因是什么,我的确还没完全查出来,但我一点,他们俩之间的关系破裂在25年前,而在25年前,在他们之间共同只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一个叫秦茹的女人去世。”
“秦茹?”玄少倾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鬼使神差地穆念的脸浮现在他的眼前,
瞳孔微震,逐渐放大的瞳仁没有聚点。
好半晌,他握住手机的手才收紧了些,“有没有查到这个秦茹是我爸的什么人?”
“资料上说是你爸读书时期的同学,可是谁都知道你爸小学都没毕业就跟着在道上闯**,他能有什么同学,所以……”
那头的话并没有说完,玄少倾却已经猜想到了几分,眸色暗沉下去,
“听着,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找出那个女人和我爸之间的关系,还有派人盯紧陆尧那边,我一定要知道他究竟把我妈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是。”
得了回应,玄少倾停下步伐细想了一阵,忽地,他似想到了什么,迅速调转鞋头朝外跑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的玄冲以胳膊肘抵了抵玄铭的胳膊,在他看过来之际开口,
“我说你有时候是不是也能对少倾好一点,你看你刚才给他踹的,都跛了。”
“跛了又算得了什么。”玄铭一脸愤恨地接过话,“他既然是那个女人的儿子,那她当年犯下的错就应该他替她受着!”
“可那件事已经过去25年了,你也已经折磨了他们25年了,你难道还要折磨他们一辈子吗?”
“只要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口气,他们母子就别想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