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
穆一可轻耸肩头,一脸的云淡风轻,“可能是他怕拉到裤子里,所以跑得比较快吧。”
“是这样吗?”
电梯门关闭,穆一贝也按捺下心中疑惑,憧憬着接下来到花园里的玩乐了。
与此同时,病房内,穆念翻看完白律带来的关于玄青组织和鸠鹤的资料,柳眉紧皱,一张脸上的五官近乎都快凑到一处。
鸠鹤的身手和本事竟然只是玄青组织里的中上游。
除她之外,至少还有20人,能够轻而易举地混在她们的身边,对她,对厉北骞,甚至是对孩子们下手。
而即便是那样,也无人能奈何得了他们。
这个玄青组织,未免也太可怕了!
看着她,白律走上前伸手按住她的眉头,淡定开口,“你也不用太悲观。”
“我不是悲观。”穆念仰着头,满脸悲哀,一字一顿,“是无望。”
“怕什么,你不是还有厉北骞?”
“说起这个。”
穆念正了正身子调整着坐姿,上半身前倾地靠向白律,探究地打量着他,“师兄,你跟厉北骞是早认识吗?我怎么觉得你对他比我还了解?”
“他是你老公我怎么会比你了解。”
白律不着痕迹地撇过眼,面对着窗户而站,脑中思索着刚如何回答穆念的这个问题。
其实他和厉北骞根本谈不上认识,只是曾经阴差阳错地在一些场合碰到过,又鬼使神差地打了几个配合。
那时候,他根本就不是家喻户晓的金牌律师。
而厉北骞,也不是现在的厉氏总裁。
怕是连他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他们之间的接触虽算不上什么不能提及的秘密,但因为涉及到别人。
他们还是没认识过为好。
见他不说话,穆念偏着身子打量着他的侧脸,试图从蛛丝马迹中发现些许端倪。
奈何她这方面的本事着实拙劣,盯着瞧了半天,她也没有看出所以然来。
砰!砰!
病房门被人拍得直做响。
穆念捂了捂耳朵,猜想出来人不善,她轻咳出声示意白律去开门。
秒懂的白律走到门前,回头确定穆念已经把资料都藏好,才伸手拧开房门。
一开门,扑面而来的香气就引得他鼻子很痒,控制不住地想打喷嚏,根本没心思留意来人是谁。
以免冒犯了穆念的客人,他微侧过身子朝外走去。
见他走了,黎芳微昂着下巴,拎着包进入病房内,看着坐在病床的穆念,目光一下子就被她锁骨上的吻痕所吸引,嫌弃之色越发加重。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话听得穆念直拢眉头,但碍于眼前人是厉北骞的母亲,她还是耐下性子,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掀开被子从床榻上站起,拉过椅子拍了拍椅子递到黎芳身后。
“妈,不好意思我这刚醒还没来得及整理,您坐,我很快就好。”
“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