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什么的呢?苟怡裙的心思又活络起来,她要是能拴住龚世均的心,大不了到时候跟着他去京城呗,她也向往比椒斓省更繁华的京城,若是龚世均愿意带她去的话她一定愿意跟着他背井离乡。
女人的想象力是很丰富的,这才见了一面还没搭上话呢,苟怡裙的心思就飞了老远,开始计划起她和龚世均的将来了。
苟怡裙想着很美,便向龚世均嫣然一笑,给他一个展示自己美丽和灵动的眼神。
龚世均脸上的神色始终温和客气而略带疏远,苟怡裙既觉得失望,又觉得这公子拒绝的意思也没那么明显,还有再争取的机会。
林妙芸喝了一口热茶,觉得还是自己家的榆琛好,拒绝人的时候说得那么明显,不像龚世均这样客气,虽然是涵养极佳,可难免让人遐想,而且,这龚世均的性格不会像他展示的那样优柔吧?那样可不好。
聊了一会儿,焦月兰对林妙芸道:你去内室帮我把我的玉燕钗拿出来,就在梳妆台的最内层。
林妙芸看这周围的丫鬟们忙着添茶,忙着收拾瓜子皮,都忙不过来,想着这焦月兰大约只是顺口叫她帮个忙,便起身去了室内。
她找来找去也找不到焦月兰口中的玉燕钗,而且焦月兰口中的梳妆台最里层到底在哪儿啊?她怎么找不到?
难不成焦月兰要像电视剧里经常演的那样诬陷她偷东西吗?
林妙芸捏了捏眉心向外间走去,想问问焦月兰是不是记错了。可出来后发现所有的女眷都不在这里了,空****的外间只剩下了龚世均一个人在慢悠悠地品茶。
世均公子,夫人们去往何处了?我没能找到夫人要的玉燕钗。林妙芸问道。
找不到就对了,龚世均抬眼看向林妙芸,那里面本来就没有玉燕钗。
呵,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公子这是何意?
我两个哥哥……龚世均说到一般拍了拍他旁边的椅子,过来坐下说。
就算龚世均的语气温和平淡,甚至还一派轻松地叫林妙芸过去坐,可林妙芸却感觉好像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冰水。
林妙芸告诉自己要镇定,这人说不定只是在诈她,想把有嫌疑的人都诈一遍,林妙芸绝对不能再对方拿出真凭实据的时候露了马脚,她面不改色地坐了过去。
我知道,我的两个哥哥作风有些问题,受些教训是应该的,这就是我为什么没把这事直接报告给父亲,龚世均看着林妙芸,他们受的折磨已经够多了,以后肯定有所收敛。
这是什么?先礼后兵?还是真心替那俩混蛋感到歉然?
所以,我希望你能出手把他们俩医治好。龚世均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这说得很隐晦啊?到底是抓到她了还是没抓到?如果没抓到的话,她家又不是开医馆的,为什么要找她医治?
林妙芸垂下眼睫道:民妇不过是一介商贾,并非妙手回春的神医,对于二位公子的病怕是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