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桥临自个儿生了会儿气也就不钻牛角尖了,笑嘻嘻地对林妙芸道:“我一个人无聊,你陪我一起到郊外去吃烧烤吧。”
林妙芸为难地道:“这可怎么使得?男女八岁不同席,更何况我已经二十多岁了,公子也不是小童,怎么能单独外出到荒郊野外,这要让别人知道是该说闲话的,我不要紧,要是毁了公子的清誉就不好了,公子那么尊贵的人。”
金穿银穿,马屁不穿,林妙芸不能说她是顾及着自己,只能字字句句都站在程桥临的角度来说。
哪知这程桥临听不懂人话,还真就觉得林妙芸不在乎,一挥手道:“没事,我才不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只要我们自己行得端做的正,就不用在乎别人怎么说。”
林妙芸目瞪口呆。
县令大人何等聪明人,怎么有这样一个傻儿子,原来不止地主家有傻儿子,县令家也有傻儿子。
其实,林妙芸不知道的是,程桥临并不是听不出来,是实在想和林妙芸出去,便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硬逼林妙芸答应。
林妙芸不知如何是好了。她不愿没有任何事就和程桥临以私人的身份单独出去,因为谢榆琛如果以“朋友”的名义和其他女子单独出去的话,她是不悦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不想叫谢榆琛伤心。
程桥临见林妙芸不说话,有些失落,但还是不想放弃,最后不得不退了一步道:“那叫上你相公如何,有你相公在,总不用担心会发生什么事吧?也不用担心别人说三道四。”
林妙芸还是不想,便找借口道:“我相公要习武准备武试,日日都要去武学堂加班加点地练习,恐怕没有时间。”
程桥临怒道:“有多忙?连本公子的面子也不肯给?不愿就算了!”
说完还面带威胁地盯了林妙芸一眼,而后负气离开了。
这可是气死林妙芸了,县令大人的独子怎么了?她已经百般退让维护了,还要她怎么样?这样蛮不讲理,就是天王老子也不像他这样任性妄为。
林妙芸咬了咬牙,考虑要不要用空间里的东西教训教训他,反正那里面的东西就是用了,外面的人也查不出来任何蛛丝马迹。
还用脱发糕对付他怎么样?真不晓得这样一个逮什么砸什么暴脾气看见自己成了秃头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气得拿块板砖把自己的脑袋瓜子砸了?
林妙芸想着忍不住笑了出来。
想过之后,林妙芸决定念在程桥临年纪小的面子上就先容他这一次,要是再有下次,她一定会给他点颜色看看。
吕青要回去了,临走之前还不忘打着告别的名义狠吃林妙芸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