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倾画闭着眼睛感觉有人在给自己把脉,看来太后已经上钩了。
不多时,夙倾画又被众人抬回了原先的屋中。
夙倾画躺在慈宁宫后殿的屋子里,竟然迷迷糊糊之间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竟然在萧承徹的怀中。萧承徹用一只右手抱着夙倾画,跪在了太后的面前,夙倾画此时慢慢醒来,萧承徹看到夙倾画醒来,心中送了一口气。
“皇奶奶,孙儿疯疯癫癫多年,只有这个女子愿意以真心对待孙儿。可不知为何,近日来,柳秋凝娘娘竟然多次刁难夙儿。孙儿心中更是难受。”
太后端坐在慈宁宫正殿主位上,一脸严肃的望着跪着的萧承徹,以及在萧承徹怀中昏昏沉沉的夙倾画,心中思虑已过万千。
太后沉着脸,想着刚刚听了夙倾画在催眠下说出的话,以及那位大理寺卿之女说出的前几个月撞见柳秋凝的事情。太后已经派人前去询问柳秋凝了,刚刚有人呈上了在柳秋凝怀中搜出的一只耳环,太后回忆着那只从柳秋凝怀中搜出的耳环,与夙倾画此时此刻佩戴的刚好一对。
夙倾画挣扎的从萧承徹怀中起身,一脸苍白的看着太后回答道:“贱妾仰慕王爷风度,即使王爷得了疯病,妾身仍心甘情愿的嫁入王府,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就有人不断陷害妾身……”
夙倾画话未说完,便装作掩面而泣的样子。萧承徹也揽住夙倾画,轻声低语安慰着。
太后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哀家已知,但是此次召集众位贵女进宫的目的,就是为了选拔贵女前去终南山,跟随哀家前去为国祈福。孙儿,你的事情,哀家已经明白了,你先将你的王妃带回去修养几日,过几天和哀家一同出发。”
萧承徹闻言叩了几个头,抱着夙倾画便出去了。
那位目露凶光的道人从侧门偷偷进来,俯身在太后耳边耳语了一番。太后闻言顿时大惊失色,连忙随着这个道士前去后殿一同盘问柳秋凝去了。
萧承徹带着夙倾画,悄悄走皇宫的偏路,还吩咐尉常和和自己身旁的暗卫假扮成自己和夙倾画,以免有人突袭。为了以防万一,不让太子怀疑,来的时候和回的时候,萧承徹特地用轻功而来并没有让任何人察觉。而假扮自己的人则是乘着马车而来,左手故意做出无力的姿态来,迷惑太子。
不一会,东宫太子果然被萧承徹的此番计谋而迷惑。东宫密探偷偷给太子传去密报。密报称:萧承徹一脸苍白,急急忙忙赶往宫中营救夙倾画,可奈何受伤太重,左手已经使不上任何力气。
萧齐骞看到密报,心中不由大喜,阴郁的脸上,丝毫不见众人面前的那个温文尔雅谦虚恭敬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