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两人怎么出去呢?
这怎么能难倒身为杀手夙傾画呢,这是她身为杀手必备的一课,忍着头痛,站起身来,环视四周,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突然一条树藤远远地让夙傾画眼前一亮。
夙倾画指了指树藤,四目相接,不用夙倾画多说什么,萧承徹便凭借着自己矫捷的身手,率先上去了,上去以后,再次把树藤扔下来,把夙倾画拉了上去。
两人上来的时候,月亮已经挂在空中,照耀下大地。两边的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四周是那样的寂静,两人相拥在一起,影子被拉的很长更长,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美好,如果时间可以停止,他们会让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很长很长时间。
两人手牵手,一起走回到营帐,一路上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只有两个人的心在一起,距离才不会远。爱是不需要山盟海誓,只要心在一起,就好了。
步伐很慢,所以走了好久才走到营帐中,但是这一路并不累,只要和相爱的人在一起,似乎做什么都不会觉得累。
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了皇上的营帐,只是和皇上说夙傾画自己走丢了,迷路了,并没有说实话。出了营帐不巧,正好碰到了齐蕴霜。齐蕴霜看到夙傾画平安无恙的回来,先是一惊。
接到夙傾画传来的眼神,齐蕴霜也不敢再说什么,便匆匆走入了皇上的营帐中,看到皇上没有什么异样,才安下心来。知道夙傾画没有说实话。
这一宿齐蕴霜睡的并不好,起来便不停的抱怨,抱怨蚊虫的叮咬。
与之相比的是夙傾画,夙傾画却睡的相当安稳,因为听萧承澈吐露心声,所以两人相拥而睡。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在夙傾画的脸上,夙傾画的嘴角露着甜美的微笑,肌肤很白,很光滑,宛若冰雕。
夙倾画难得睡得如此深沉,所以萧承澈单手撑着脑袋,静静的看着夙傾画。
夙傾画刚开眼睛就与萧承澈对视上了,就定定的看着他。
“小娘子,为夫想你了。”萧承澈趴在夙傾画的肩上温柔的说,说着手便不安的**起来。
“萧承澈,你给王八蛋,你快给我起来。你知道你多重吗?我很累啊!”
听到夙傾画说自己累,萧承澈就不再忍心欺负她了,一个转身就坐了起来。
夙傾画简单的梳洗,办上了一身男儿装,以防下次有什么事情行动不便。
夙傾画穿男儿装似乎更有魅力,白皙的皮肤,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笑起来如弯月,肃然时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轻笑时若鸿羽飘落,静默时则冷峻如冰。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真是让人心动啊。
这样的夙傾画怎么能不让萧承澈担心呢!
萧承徹有时候觉得,自己不仅要防着男人对自家媳妇有非分之想,还要防着女人对自家媳妇抱有不纯目的。
齐蕴霜还是穿的很淑女,身着蓝色纱衣,里面的杭州丝绸白袍若隐若现。看的皇上一阵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