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尉常和连忙过去帮夙倾画拍拍背,递过一条干净的帕子。
夙倾画接了过去,一个杀人的眼神扫了过来,尉常和一缩脖子。
“王妃息怒,王妃息怒,王爷现在还在等着您呢,咱是不是要赶紧回去。”
不再理会尉常和,夙倾画跨进了王府的大门。这一天下来,夙倾画是真有些累了。而这回她寝殿的路怎么就这么长,怎么走也走不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七拐八拐终于回到自己的院落,刚到门口,就听见房内萧承徹发火摔杯子的声音。
“你们天天怎么干活的?这水这么烫,就给本王端上来,是想烫死本王吗?!”字里行间都透露出说话的人,怒不可言。
尉常和也赶了过来,听到这这声音,更不敢停留了。
王妃去裴府是王爷发火的根源,而裴府有药,也是自己告诉夙倾画的。而刚刚又得罪了夙倾画,一会要是进去了自己肯定是炮灰。
权衡利弊之后,尉常和蹑手蹑脚悄悄地,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夙倾画也走到了门口,一推开门,就看见丫鬟小厮跪了一地,都吓得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罗衣也跪在萧承徹的一旁,摸着眼泪,很明显是被骂了。
“你们都跪在这干嘛,都给我出去,这么多人我呼吸都困难了。”一众人听了夙倾画的话如释重负,立马起身退了出去。片刻间,刚刚还拥挤的屋子,就只剩下夙倾画和萧承徹。
萧承徹黑着脸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夙倾画。
这么晚才回来,拿个药至于这么费劲吗?
而且隔这么远,他还闻见了夙倾画身上的酒气,她还和裴文睿喝酒了?
他们还做什么了?
如此一来,萧承徹更是来气,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其实萧承徹也不是说不相信夙倾画,只是心里不平衡吃醋了罢了,想借着这个机会耍耍小脾气。
夙倾画看着萧承徹,萧承徹也这么看着她,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理谁。
站了好一会,夙倾画眼睛都要实在是受不了了,困得一阵阵的打架。奈何她今天是真有些累了,这么站着让她腰酸背痛,懒得和萧承徹耗着了,夙倾画将手里的小盒子放下,转身走向了久违的大床。
连衣服都没脱,就躺在了**,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夙倾画正要闭眼,却被一只手指戳了戳。
“喂,你看见我家小娘子了吗?她出去这麽久,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坏男人给勾走了,我很担心她。”萧承徹一脸无赖的蹭着夙倾画的脸,问道。
也罢,到底是自己无理取闹在先,自己终究是男人。
对于萧承徹的示好,夙倾画并不想搭理,白了一眼萧承徹。吐槽道,这货戏可真多,又开启卖萌装傻的机制了,懒得搭理他。
如此想着,夙倾画便继续扯过被子,脚把鞋子蹬了下去,蜷缩着身子开始睡觉。
萧承徹心里很是生气,但看着夙倾画睫毛微动,呼吸逐渐均匀,却怎么也狠不下心去打扰她。只得叹息一声,脱了外衣悄悄的睡在了夙倾画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