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换岗的时间,这位老人家,你是当我三岁小孩子么,您这么大的人,侍卫不可能看不见不说,就以您的身手,你怎么可能快速的,穿过那道大门还不被发现?说!你是谁,要不然我可就把你交给尉总管了,你要知道,我们尉总管,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尤其是那些来路不明的人。”
尉常和一脸黑线,原来我在你心中,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人。
交给尉总管,有本事你去交啊!
我看你交给谁!
“翠筱,怎么了?”夙倾画听见外面的吵闹声,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启禀娘娘,这个人偷偷溜进咱王府内,扒在你房间的窗户那往里面偷看。我问他来得目的他竟然说是请您来给瞧病的,您说,有这样请人瞧病的么?”
“哦?”夙倾画听完翠筱说的一番话,转头瞧向衣衫褴褛的老者,盯着眼前人皱着眉头看过去,眉眼之间带着一点的熟悉,却又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
这时候萧承徹一身衣服,随意披在自己身上,揽过夙倾画问了问事情的原因,也向眼前人看去,突然笑出声来。
萧承徹摆了摆手叫翠筱先退下,翠筱一脸担忧的看着萧承徹,萧承徹也知道她的好心对着翠筱说道:“没事,你先下去吧,这位老人我认识,他不会伤害我们的。”
劝走了翠筱,萧承徹带着一脸惊诧的目光看着这位老者,又向夙倾画说道,“你大概不知道,以前啊在北阳国,有一位精通伪装易容术的老人,不轻易收徒,也不轻易的教授这门绝技,他每次,都能以不同的面貌出来见人,以至于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实面容。”
“但是有一位徒弟,深得这位老人的喜爱,不仅倾囊教授自己的技艺,而且见这位弟子的时候都是以真面目相见,让众人恨也不得,嫉妒也不得,可惜啊,这位老者把自己全部的技艺,交给那位弟子之后,得病死了,从那以后,这位弟子就放弃了这们功夫,不过今日一见,这易容术并没有荒废多少啊”
萧承徹打趣的,看着眼前的这位老者,见尉常和依旧无动于衷,于是叫夙倾画说:“看来我刚刚那些话白说了,媳妇儿啊,你带着这位老人去我的书房看看,毕竟是来寻医问药的,咱要是赶出家门,这样也不好啊。”
夙倾画实在是不懂,一向性子冷淡的萧承徹,为何如此积极,但还是讲他带回了萧承徹的书房,刚刚准备询问老者女儿的病情,萧承徹从后面进来将门掩上,一脸冷漠的问尉常和道:“不知,尉总管闹够了没有?这种游戏好玩么?”
尉常和被萧承徹识破了也不恼,一脸笑嘻嘻的对着萧承徹说道:“知我者,莫过于逍遥王也。”
萧承徹一脸无语的望着尉常和,抖了抖尉常和身上的破烂衣服,又摸了摸黏在尉常和脸上的胡须,失笑道:“你这一身装扮,是从哪捯饬来的?怎么突然想到弄一身这样的服饰?”
尉常和哭丧这脸说道:“还不是侧妃,非要叫我乔装打扮一下,我想,既然是要隐瞒过那些萧齐骞的探子,那总不能胡乱的穿一身衣服吧!幸好有当初学艺时侯的衣服我还没扔,我就把把它给翻出来啦,怎么样,这一身装扮可不可靠?”
最后这一句,当然是对着夙倾画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