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夙倾画发现裴文睿一直盯着自己脖子看的时候,才恍然发现自己脖子上鲜艳的吻.痕,脸上有些不自然,抬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却是怎么都遮不住,反而有些尴尬。
裴文睿则很不自然的错开自己的目光,干咳了两声。
等着夙倾画进了裴父的房间,裴文睿这才停住脚步。
裴文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从在街上的惊鸿一瞥,自己就很难在忘记她,当时只是以为是一个无缘无分的路人,谁知道再次相见便是在荀州染上天花,她自己已自己是皇上派来御医的身份,可惜言论过于惊世骇俗导致无人敢让夙倾画医治,想想自己是夙倾画治好的第一个病人,也许在夙倾画心里自己是不一样的吧,也算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吧?
经过自己打听,这才了解到站在眼前的那个女人,竟然是当日手刃逍遥王正妻的侧王妃夙倾画,这不禁叫裴文睿对夙倾画充满了兴趣。
虽然,夙倾画忘记了初次见面的情景,但还是,无法阻挡自己对于夙倾画充满的好奇心。
哪怕这个女人是别人的妻子,可是思念还是如泛滥的潮水,无法扼制,也不愿扼制。
屋内夙倾画看着躺在**的人,轻声开口问道:“这几天,伤口又没有疼痛的症状,或是周围瘙痒的症状?”
裴父轻轻摇了摇,笑着看着夙倾画说道:“没有,一切都很好,老夫谢谢王妃娘娘的救命之恩,也要谢谢碧萝姑娘近几日的贴心照顾,等日后老夫病好了,定会好好款待二位的。”
“裴大人不必如此客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一医生的职责的职责就是悬壶济世,治病救人,既然小女懂得此病的医治方法,那就更义不容辞了。裴大人,还有一事就是这个方法还有一个步骤就是拆线,等着您那彻底好利索之后我再来替您拆一下线,在此之前您还需要静养,但是也需要下床走走,这样也有利于康复嘛!”
“好好好,我听大夫的!裴父一脸欣赏的望着夙倾画,想了想对夙倾画说道:“老夫在未生病之前的唯一爱好就是收拾一些花花草草。上次娘娘来的太匆忙了些,也没能好好的参观一下我的府邸。不如今日趁此机会看看我后花园的花花草草如何?”
“那,恭敬不如从命,就有劳裴大人了。”夙倾画微微服了服身子。便走出屋门跟着外面引路仆人一路走心裴府的后花园,不得不另夙倾画惊叹,各种颜色各种样式的花朵一同开放,叫人叹为观止。
夙倾画微微侧着头对碧萝说道:“早知道有这种景观就应该带着尉常和来,你说尉常和作为徹王府的管家,将家里秩序处理的还行,就是花园的构造真是太差强人意了,碧萝,你说是不是?”
碧萝听到这些话低声轻轻笑了起来“公主这些话,王爷也对着尉总管说过,奴婢还记的尉总管当时,是这样对王爷说的‘我的亲王爷,你叫我带兵打仗,管管军队还行,你叫我来给你打理王府,这我已经努力做了,你还嫌弃府里的环境不好?你叫我一个常年握剑的手,去拿剪刀修剪树枝?那你还不如派我去镇守边关。’您说尉总管当初都说了这种话了,王爷还能逼他干这种事么?所以咱王府后花园,一直都是任由它自己自生自灭。”
“哎,真是可惜了咱王府那块好土地啊”夙倾画看着前方的花花草草感叹道。
“既然这样,那不如搬来我这裴府住一段日子如何?”裴文睿在身后大方的说到丝毫没有偷听别人谈话的尴尬。
“倾画,不知能否聊一聊?”裴文睿站在身后看着夙倾画说道,这一刻他没有叫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