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你媳妇就不能出门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萧承徹终于忍不住将手中的书放下。
“那你在这干嘛?”可夙倾画完全不像是要去偷偷摸摸干什么的样子,说起话来理直气壮,咄咄逼人。
“我在这晒太阳看书。”
“厉害了我的王爷,书拿反了,还看的这么专心。”
“你干嘛去?”萧承徹还是坚持的问。
“我出去转转,怎么?不行么?”
“你……”
“我?”夙倾画挑眉,转身直视萧承徹的目光,眼神清凌。
“你身上带银子了么?”终于还是萧承徹放下了身段,语气也软了下来。
“带了。”
萧齐骞禁声,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在说些什么。
“还有事儿么?”
“没了。”萧承徹这一张脸黑的,再贴个月牙,简直就是如假包换的包拯。
夙倾画大步走出逍遥王府,头也不回。
萧承徹一把将手中的书丢了出去,砸在地方,有风吹过,书页一张张翻动着。
“跟着她。”萧承徹眼神十分冰冷的盯着房梁上的角落。
“是。”阴影处的暗卫,足尖轻点,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承徹觉得,自己是该找个机会正正夫纲了,手指一点点收紧攥成拳头,本来漂亮的手,刹那间极具狰狞。
东宫的气派奢华,自然不比多说,一朝太子,住的地方又怎么会差。
夙倾画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一朝公主的架子端的倍儿足,俨然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
穿越层层花海,越过栋栋楼阁。
夙倾画来到了太子设宴的地方,长长的几案绵延数米,摆盘精致的美味佳肴一盘挨着一盘,整齐的摆放在桌面上。
一袭黑袍的太子坐在主位,一桌的美味佳肴一口未动。
“见过太子爷。”夙倾画朝太子福了福身子。
“公主多礼了,快,赐座。”萧齐骞明明是个十分冷漠神秘的人,可是这次却殷勤的有些过分。
尤其是‘公主’这个称呼,让夙倾画轻轻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的萧齐骞,不知道这个萧齐骞能翻出什么幺蛾子来。
都知道自己是个亡国公主,可自从夙倾画嫁了萧齐骞以来,确实是很少听到公主这个称呼了,显然,在这个太子爷的心里,并没有把自己是逍遥王侧妃的一回事放在心上。
夙倾画笑的十分矜持得礼,可惜皮笑肉不笑,再怎么笑那笑意也未达眼底。“谢太子殿下。”
太子身侧一身灰袍的男子拍拍手,一群身姿婀娜的舞姬身穿七彩舞衣,卖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舞姿婉转,身材曼妙。
可夙倾画却是对跳舞弹琴这些文人雅客的玩意儿,不怎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