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徹。”夙倾画就连吵架的时候,声音都是轻轻浅浅,不疾不徐,面无表情到让人根本吵不起来,只是过分的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在王府等我回来。”
“你要回不来呢?”
“我会写好和离书,如果我回不来了,你就改嫁吧。”
“萧承徹,你就是一乌龟王八蛋!”夙倾画握着水杯的手青筋爆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抬手将茶水尽数泼在了萧承徹的脸上。
萧承徹走了,带着尉常和,对外称病。
萧承徹早就料到这一路杀机四伏,因为王府里面到底有多少像李四那样的内奸,萧承徹自己也说不准。
现在的萧承徹步步为营,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他不敢让夙倾画跟着他一起粉身碎骨。
翌日。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萧承徹走了,在他对外称病的同时,他还将夙倾画禁了足。
毫不知情的夙倾画在懒洋洋的吃过早饭之后,刚要上街去遛遛,竟然被家丁拦下来了。
而碧萝则小心翼翼的站在家丁们的身后,偷偷探出头来,看了一眼夙倾画。
“搞什么鬼?”夙倾画挑眉看了一眼家丁们,然后直接将碧萝从家丁的身后拎了过来,“怎么回事。”
碧萝左右看了看,踮起脚尖,在夙倾画的耳边轻声说着:“王爷去询州了,他临走之前,把您禁足了,不许出府。”
“真是厉害了我的王爷,以为几个护院就能拦住我。”夙倾画的手指缴着自己的袖袍,目光平静,却依稀能听见咬牙切齿的声音。
夙倾画甩甩手,大摇大摆的往王府的大门走去。
当夙倾画和王府的大门之间,还隔着一条河那么宽的距离的时候,就被人拦了下来。
“娘娘,王爷说春天风大,您身子不好,还是少出门为妙。”
“若我偏要出去呢?”夙倾画嘴角带着一抹微笑,看不出喜怒。
护院沉默了一会,道:“那么,得罪了。”
“怎么?你还想跟我动手,谁给你的胆子?”夙倾画依旧笑意盈盈的盯着护院,阴测测的目光似乎要把人盯出几个洞来。
“王爷吩咐过了,若您要强闯,属下只能把您绑了送回清心殿了。”那些护院朝夙倾画走过来,大有将夙倾画团团围住的架势。
夙倾画袖中的手悄然握上了几根银针,然后脚步轻移,朝墙角跑去,一个起跳,脚踩在凸起的石块上,弓起身子像一只猫一样起跳,双手一撑,越过了屋顶。
潜伏在暗处的暗卫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夙倾画的后领,夙倾画一个后踢,不偏不倚的踹在暗卫的裆下,眼疾手快的将手中的银针,扎进暗卫胯边的软麻穴。
借力一跃,逃之夭夭。
等那些护院大张旗鼓的从正门追出去的时候,夙倾画早就溜之大吉,无影无踪,徒留手无缚鸡之力的暗卫趴在房顶上哀嚎。
“呃……救命。”
轻轻松松出了王府的大门,夙倾画直接去了铁匠铺,将自己事先画好的袖里针设计图摆在老板的面前。
“这个东西能做吗?”
接着夙倾画从袖里掏出一定金子晃了晃,放在了铁匠铺老板的桌面上。
“快点做,中午我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