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出云层,银辉泄落。
顺着几步一盏的长信宫灯,摸黑走到了自己的寝殿前,昨天成亲自然必须得在萧承徹的寝殿就寝,可今日就不同了,夙倾画还是比较喜欢住自己的房间。
台步走了进去,碧萝正拿着蜡烛一盏一盏的点灯,整个房间被她点的灯火通明。
夙倾画一推开自己的房门,被刺眼的火光晃到了眼睛,轻轻眯上眼睛。“大晚上的搞这么亮?”
“娘娘您不是怕黑嘛,奴婢这是依着您原来的习惯,寝宫还没给您点呢。”碧萝很奇怪的看着夙倾画,自从落水之后,夙倾画就性情大变,原来是个非常怯懦的人,现在却是个手段利落,睚眦必报的人。
原来虽然也是寡言少语,但是现在却更为清冷。
夙倾画被烛光晃得泪眼婆娑,摆摆手,让碧珠把整个大殿的烛光灭掉只剩下两盏,卧室里也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烛。
悉悉索索,衣带渐解,宽衣躺在了**。
夙倾画身子刚刚沾床,就听见了耳畔似有轻轻浅浅的呼吸声,条件反射般就要一跃而起。
可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被那修长的手臂用力箍住,跌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萧承徹你这个不要脸的乌龟王八蛋。”夙倾画轻而易举的一个翻身,双腿跨在萧承徹的腰间,骑坐在萧承徹的身上。
而萧承徹似乎有些不对劲,他用力的搂着夙倾画的腰,双手不可控制的颤抖着,用手压下夙倾画的身子,把头埋在夙倾画的颈窝里,气息狂乱,似是呼吸困难。
“别动……别动……”
夙倾画僵硬了一下,一手抱着萧承徹的后颈,一手触摸萧承徹的额头,浑身滚烫可着额头的温度却是正常的,这显然不是风寒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