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护驾!”
大厅的角落里涌出一些暗卫,在夙倾画和萧承徹之间,形成了一堵人墙。
还有一些人提剑抵着夙倾画的喉,夙倾画也不做无谓挣扎,唇角带笑,纤细的颈仰的梗直,只是平静的盯着萧承徹和坐在上位的皇上。
“这夙倾画不是那个亡国的公主?”
“好歹是堂堂一国的公主,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夙倾画站在原地,也不做任何的抵抗,其实她只是想为原主报仇而已,至于报完仇该做什么,她倒是没有想过。
“夙倾画胆敢残杀一国王妃,把她拖出去乱棍打死!”萧齐骞挡在皇帝的身前,漆黑如墨的眼睛里翻滚着层层杀意,可这杀意里又透漏着一丝玩味。
好好的喜事变成了丧事,倒是也有趣。
不过当事的王爷,却没有显得多么悲伤,只是呆愣的看着夙倾画,微微的露着有些痴傻的笑容。
接着夙倾画被人按在地上,夙倾画半跪着,嘴角的笑容却带着嘲讽。
这夙倾画的身份,说好听点叫亡国公主,说难听了就是个俘虏。
整个大堂上有文武大臣,皇亲贵族,可全都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一言不发。
“夙倾画,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声音带着一股威严和些许的压迫,夙倾画抬起头来,看见一个身穿龙袍,两鬓花白的男人靠在椅子上。
“无话可说。”
跪在地上的人像是早已看破生死,一双眼睛冥寂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