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什么？”锦乐敏锐地捕抓到她的话，死死地盯着她的嘴。
锦妈妈连忙摆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哪有什么？”
“妈，你是不是还想着她？”锦乐的眼底闪过一丝恶毒，声音也变得有些尖锐起来。
锦妈妈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显然是默认了，这一幕，让锦乐更加受刺激了。
“妈！她当年对我做了那样的事，你都不记得了吗？你居然还想着她！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女儿！”
见锦乐有些歇斯底里了，锦妈妈连忙安抚道：“妈都记得，没忘呢！只是……”
“只是什么？”锦乐冷冷地问道。
“只是悦悦不像是那样的人。”锦妈妈犹豫地说完，见锦乐脸色不对，又补了一句：“如果她真的做了，想必也是有什么苦衷的！”
“妈，你现在是在说当年是我在对你撒谎吗？”锦乐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锦妈妈伸手去牵锦乐的手：“妈不是那个意思！妈只是觉得，咱们今天能有这一切，都是悦悦换来的，她给咱们换来了这么多，咱们却连家门都不给她锦，是不是，太过分了？”
说到最后，锦妈妈的头几乎都快埋到地底下去了。
锦乐一把甩开：“过分？妈！你别忘了！锦悦只是锦家的养女！她为咱们换来今天这一切，那是理所应该的，没有咱们家，她还能活到今天？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厕所里了！”
“乐乐，你别这么说……”
“妈，从小到大你就一直跟我说她怎么优秀，怎么厉害，可是妈，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才是你亲生女儿，是从你身上掉下的那块肉！她只不过是你从孤儿院捡回来的孩子！”锦乐说到最后，直接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锦妈妈见状，更加不安了，伸手想要将她揽进怀里：“乐乐，你明知道妈妈不是那个意思，任何时候，你都是妈妈最爱的人，锦悦又算什么呢？”
“真的吗？”锦乐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家母亲，锦妈妈的心里又是一揪，连连点着头，对锦悦的愧疚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妈妈最好了！”锦乐扑进自家母亲的怀里。
锦妈妈欣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在锦妈妈看不到的地方，锦乐的眼底闪过满满的怨恨。
……
锦悦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寓的，屋子里灯火通明，锦悦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一个稚嫩的声音就在屋子里响起。
“妈咪，你去哪儿了？”
锦悦回过神，见锦一帆窝在沙发上，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
她的心蓦然一软，走过去抱了抱他：“妈咪出去了一趟，让你一个人在家，会害怕吗？”
锦一帆乖巧地摇了摇头：“妈咪，你是不是不开心？”
锦悦弯了弯嘴唇：“无端端地又怎么会不开心？你这脑袋瓜子装的真多。”
“哪有。”锦一帆嘟了嘟嘴：“像我这么可爱又聪明的小孩子，现在很少见了。”
锦悦被他说的话逗得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锦一帆抬手扇着风：“妈咪臭臭，赶紧去洗澡！”
“好，妈咪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