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琪闻言，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的人是你，不是陆悦……”姜韫有些茫然地重复。
“上一句！”
方思琪在姜韫面前从来都是一幅温柔体贴的模样，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凶巴巴的样子？
被方思琪的表情吓到，姜韫有些结巴：“我，我说……”
“你说，刘导希望你和陆悦捆绑成CP为电影宣传？”方思琪皱着眉头问道。
姜韫想了半天，点了点头：“是。”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所做的一切，不就等于是白费了吗？
她好不容易找了人去堵了锦悦，给锦悦泼了这么一盆脏水，可是如果这件事只是一个宣传手段的话，那么她所做的一切，就等于是给锦悦助了一臂之力。
方思琪越想越生气。
“有什么问题吗？”姜韫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方思琪一愣，看向姜韫。
姜韫……
是了，姜韫当初还没出道的时候，作为她的粉丝，对她是千依百顺，后来更是为了她一句话，进了娱乐圈，如果她利用了姜韫……
想到这，方思琪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刘导用心良苦。”
“用心良苦？”姜韫也是一愣：“琪琪，你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虽然你和别的女人传绯闻我心里不太舒服，可是这毕竟对你的事业有帮助，你是我最重要的人，那我又有什么理由阻拦你呢？我应该支持的，不是吗？”
姜韫闻言，一时间心里既高兴，又有些心酸。
为方思琪体贴自己而高兴，也为方思琪的态度感到心酸。
见姜韫不说话，方思琪又继续说道：“也许那一晚陆悦真的在说些什么不堪的事情，这一点是她的不对，可是另一方面来说，你并不吃亏啊，相反，因为这件事，你还得到了更多的关注，对你，对你的作品，都是件好事。”
姜韫看着方思琪温柔的模样，心绪一动：“你会因为这件事难过吗？”
“对你而言是件好事，再说了，你们之间是假的，我为什么要难过？”方思琪答道。
姜韫还想说什么，方思琪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朝姜韫抱歉地笑了笑：“我去接个电话。”
说着，拿着手机走了一段距离，才按下接听键。
“喂？小晴。”
“姐姐，还没好吗？张导这边都快要开骂了！”听筒里传出了方思琪助理小晴的声音，隐隐的还能听见张导在骂人。
“我马上就回来了。”方思琪答道。
“需要我让司机去接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