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秉文还在日日忍受着影送上来的冷茶,萧秉文提点过两句后,影也知道茶不能晾太久。
只是之后影端上来的茶能把萧秉文的舌头都给烫掉。
萧秉文这段日子喝茶都要喝的怀疑影的忠心了!
林先瑶在京城跟眼线完成交接,就收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皇上已经立了嫡长子为储君,可这嫡长子尚不足五岁。
还有就是今年的文武双状元还来自瑾州,所以皇上对其忌惮,到现在也没给予职位。
又听说这状元郎才貌双绝,洁身自好,传闻如此,林先瑶就想去看看了。
于是夜半翻墙,来到了状元郎的家里。
月黑风高夜,翻墙偷看时。
林先瑶趴在墙头,让元元把这府邸的路线给摸清楚了。
这状元郎沈泓溪,在日后萧秉文的落败里,这位状元郎可为皇上贡献了不少的力量和计谋。
如果能在这个时候将沈泓溪拉拢到萧秉文这边,那对萧秉文的大业只有益处,没有坏处。
墙头上的风不小,吹的林先瑶发丝凌乱,她卯足了力气趴在墙头,等着元元将线路图传送给她。
突然,墙头上冒出了另一个脑袋。
林先瑶只感受到身边多出了个什么东西,还以为是飞来的鸟儿,就没怎么在意。
她看着元元传送过来的,路线,斟酌一番道:
“这状元郎家的屋子竟就这么一丁点大,还没王府的一小半。”
“那为何不留在王府?”
一道幽幽的声音传来,林先瑶被吓得从墙头滑落下去,一屁股跌坐在地。
萧秉文怎么来了?
林先瑶皮笑肉不笑的问道:“王爷,您怎么来了?”
萧秉文来了京城,那瑾州怎么办?那边一堆事宜,还有穆婉婷盯着,萧秉文怎么敢只身前来?
“我若是不来,你今晚想怎样?爬了这沈泓溪的床?”萧秉文稳稳的落地,伸手拉起林先瑶。
林先瑶呵呵了两声,“王爷您说话可真难听。”
“来这里做什么?”萧秉文问道,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那弯明月。
“那王爷您来京城做什么?”林先瑶也反问着。
萧秉文拿出了手里的密信,明黄色绢布将信包裹起来,透出高贵神秘的气息。
“这是皇上的密信?”林先瑶疑问道,敢用明黄色绢布来装信,天底下也只有皇上一人吧。
萧秉文冷笑了一声,“那可不一定。”
“那您还来京城?”林先瑶心下一惊,若是假的那不就是陷阱了吗?
“我不来怎么知道这是假的?”萧秉文将密信收回。
林先瑶嘴角抽了一抽,继续爬上墙头。
“阿瑶,你来这儿作甚?”萧秉文同林先瑶一同趴在墙头,打量着院子里的景象。
这沈泓溪乃是去年中了文武双状元的人,来自瑾州,但一直被皇上赐与闲职,如今也就在家中唉声叹气。
只因他觉得自己壮志难酬,空有一身本领。
“我想着这沈泓溪有勇有谋,文武双全,却被皇上轻视,若是能为咱们所用……”
后半句话不用林先瑶说萧秉文也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良久后,一人被府中家丁引着往屋里走,萧秉文看清了那人的脸后,脸色渐渐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