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在夺命催他快点画……
委屈巴巴地站定以后,杨律言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画纸,给她递了过去。
那天出现在少年宫,跟杨律言搭讪的,实际上有两个人。
一个是被监狱放出来的,将他绑在树上的死刑犯。
另一个,则是纸上画着的,一个身高170,右边脸颊留着刀疤的地中海男人。
也是最先跟杨律言搭讪的人。
但此人的目标,不是杨律言,而是苏昭。
“刑侦部的人已经替我排查过了,说桐城没有这号人。”
杨律言一提到自己的组织,语调提高了不少。
“嗯。”
苏昭冷冷开口,没给他半点赞赏的意思。
与此同时,陈博的检查结果也出来了:肺部细菌感染。
具体感染了何种细菌尚不明确,故仍需留院观察。
至于那个朝陈博泼开水的疯女人,被保安带去派出所的途中,直接跳车身亡了。
线索,莫名地,断了。
看着屏幕上的两条消息,苏昭单手捏碎了手上的画纸,随手丢进了茶席中的炭火堆。
“我出去一趟。”
这冷冰冰的话,自然是对杨律言说的。
杨律言听着,狂点头。
“他醒了,跟他解释……”提到姐夫,苏昭姐姐语气又缓和了下来。
有些烦躁地按了按脑门,末了,苏昭姐姐又多提了句。
“就说我回亭山取点东西。”
“好的。”杨律言小声回应。
下午三点,在CK大门口跪了几个小时,喊了上千句“你是我爸爸”的阮雅月,突然晕倒了。
很快,被CK的人员,送去了医院。
“废物!”
刚躺下不久,病房里便走进来一个男人。
他穿着白大褂,戴着帽子和口罩,与平常医生的打扮,也没什么分明。
听到声音,装晕的阮雅月,立马睁开眼,扶着自己的胸口,十分无奈地开口。
“她太强大了,我动不了她!”
那一脚,阮雅月的确是下了死手。
明明都已经踢中她的心脏了……正常人早就五脏俱裂了,还能爬起来?
根本不存在!
结果,那丫头居然毫发无伤,还能迅速绝地反击!
这完完全全超出了武学的范畴!
果然,叶家是留了后手的。
这么多年,屈居桐城的陈博,表面看起来佛系,没有丝毫野心。
实际上一直瞒着所有人,在养“幼虎”!
“这些话,你留着回京城,跟师父说!”
男人冷冷地开口,面无表情地,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