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金慕姿问道,“晴溪她出来做生意,她可说过什么吗?”陇城曾家,许薰已派人去查其中的明细。但曾晴溪的具体情况,还要亲自了解。
摇了摇头,金慕姿道,“看曾姑娘的衣着,怕是家里并不大富裕吧。而且她说父亲病重家道中落,应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一个闺中女子,谁愿意抛头露面做生意呢,被人看低、以后还嫁不得不好人家。
见许薰并不言语,金慕姿道,“我所知的曾家却是极富裕的,在陇城乃是大户!书儿不必多想,我已派人去查了。而且近来与曾家有一笔交易,到时候我亲自会不会那曾家大爷便是。”
回去的时候,许薰算了一下。许寻书与曾晴溪实际上是表姐妹,曾晴溪比原主许寻书还要小一岁。至于曾经两个人少时的记忆,许薰很遗憾竟是半点也找不到。
那陇城曾家,家大业大,兄弟早已经分家。可能曾家在陇城的确是大户,但并不代表曾晴溪这一支,就过得很好。父亲病重,家中的顶梁柱不稳,难怪曾晴溪要出来闯**,也是被逼到无奈之境。
卫侍郎府外,几道身影纷纷朝街头四下钻去,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在成阳侯府的祖坟之地,翻了一簇的湿润新土。
新土之前正站着一袭锦衣的贵公子,拿袖子抹眼泪儿,很伤心的样子。
自侍郎府外跟踪的身影,其中一人钻到了这边,跑到这贵公子身后小心地禀报:“公子,那许寻书带人离开了侍郎府,大小姐并没有送出来。属下已经让人去跟踪大小姐的底下人,跟进她与陇城曾家的生意往来,听说明日曾家的人应该能到帝都城。”
听到这话,贵公子转过身来,但见锦衣金冠有着四方脸雪白皮肤的年轻公子,是金升赫。他看了眼报信的小厮,眼圈还是红通通的,回眸又看了看身后的新坟,这里正埋着齐嘉炎。
忍不住又抹抹泪,金升赫哼哼唧唧地:“嘉炎兄,他们说你是被蝎子蛰死的,可我不相信,一定是阴谋!可是你怎么也不小心些,放毒蛇,你差一点、就能把齐兆荣给杀死了。偏偏齐兆荣死里逃生,你却死了。若是反过来,现在你不就成了新任的成阳侯了么!”
报信的小厮见自家主人还在哭哭啼啼个不停,遂上前提醒:“公子,现在还是您的事情要紧呐。嘉炎公子已死,人死不能复生呀!”再哭,也哭不活!
金升赫听着这话有道理,把眼泪擦干,回头看着齐嘉炎的埋骨之地,信誓旦旦地道,“嘉炎兄放心,我一定会按你生前交待的计划去做!不过,我不会像你这么不小心便是。”
又给齐嘉炎烧了些冥纸,金升赫离开,让小厮把话重新说了一遍,他眼珠一动,回想着当时齐嘉炎告诉自己的计划,轻咳一声道,“别盯着金慕姿了,你去盯着曾家的人…这次我要让金慕姿非但做不成生意,也不能活下去!”
金升赫说完后匆匆赶回金府,听见一阵兵荒马乱,回头就瞧见三皇子策马在这闹市街头,他险险躲开,生生捡回条小命。
急呼呼赶到大皇子府的三皇子,见府内后,当场弃马疾奔,没通告,直接就闯进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