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原因?
云非斓那方面不行?
狗屁!
这男人有多强大,没人比她许薰更了解。
可他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他这真是体质特殊啊!
就在琢磨时,这男人突然再度扑过来,直接把许薰仰面压倒。
“喂,我说你——”
许薰锤打他,骤然感觉他居然,又行了?
云非斓咬牙,“给你两条路,要么找解药;要么本王现在办了你!”
不等许薰回答,云非斓眸中邪佞出妖冶的冷笑,复道:“但本王的意中人不是你,事后,你得死!”
他大掌覆来,捂住许薰的脸,扣住她的呼吸。
“我有药!我救你!”
许薰尖叫,这时就听外面传来声音,“怎么回事,这里有声音,来看看。”
下一瞬,又一阵天旋地转,许薰被云非斓拎着眨眼离地,到屋顶。
这个过程中,云非斓灼烫的身体,依然紧贴着她,蓄势待发。
“去那里,我嗅到那里有药草!”
许薰不自在地扭扭身子,朝着不远处的那小院指去,那里竟是楚王府的医药院。
被她一阵撩动,云非斓闷哼一声,掐着她纤细的颈往外一拎,咬牙强忍:“再动一下,本王在屋内玩死你!”
他声音灼热而冷戾,邪恶与妖孽交加,许薰打了个寒噤,一动都不敢动了。
这样可怕的云非斓,好吓人。而且他那里还真的……突然变得好大!
那药,真的能让人化身成野兽。
最后被他像拎包袱伏地甩进小院,许薰被半空丢下来,摔懵了,打了个滚儿后顾不得疼痛,飞快去配药草。
找了个盆子,放进水去,直接架火上烧。
饶是如此,云非斓跟闻到腥的猫一样,一刻不离地缠着自己。
十分钟后,许薰草草地把煎出颜色的药汁倒出来,稍稍晾了一下,掐住云非斓的嘴巴就灌了进去。
“唔……”
连灌带呛,一碗汤药灌进去了,弄得他前襟湿淋淋的都是。
许薰马不停蹄地继续煎,药只煎出半分药汁,还剩一半,免得云非斓留着一半野兽之性,矢待爆发。
喝完所有的药,但见他面色恢复如常,许薰松口气。
两个人如今依然保持着亲密的拥抱姿势。
云非斓祛了药劲儿后,皱眉看着自己,又看看面前的许薰。然后他长臂伸出,熟门熟路拎起许薰衣领子,抛物线状将人往外一丢。
“砰!”
你娘的!
许薰摔了个屁股墩儿,心里气得冲云非斓大骂。
从地上爬起来,与此同时屋内的云非斓也迈着尊贵的步伐,施施然走出,哪里还有方才那色急样子。
这时他又恢复成了那个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楚王爷。
就在许薰以为他要离开时,谁知他竟走到自己面前,“方惢慈?”他叫她。
“嗯。”
许薰垂着头,保持着怯怯之态,心里也拿不准自己方才表现究竟是否符合方惢慈本人性情。
跟着一个柔软的东西落在自己下巴上,许薰感到自己下巴被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