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约翰做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样盯着何汐柔看,但是眼眸中一点儿惧意都没有,相反满满的都是无尽的嘲讽,好像对于何汐柔的警告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
詹姆斯·约翰简直不知道这个何汐柔从哪里得来的自信,居然敢这么威胁自己,是不是自己一直都在给她一种错觉,让何汐柔一直以为自己怕她,不敢对她怎么样,将她捧得像天一样高。
如果何汐柔真的以为自己将她捧得那么高的话,那么现在自己就能够让她何汐柔摔得有多么的残忍,让她有一种生不如死,生生被折断翅膀的痛苦感,好让她知道,自己詹姆斯·约翰也不是那种可以任由她何汐柔凌驾在头上的人。
真的是笑话,无比的可笑。
只要看见何汐柔露出这样姿态高地模样,好像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白天鹅一般可以肆意的俯视其他的人,一点儿都不把其他的人放在眼里面。
今天,詹姆斯·约翰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何汐柔,也要让她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她何汐柔可以随便对待的人,下一次要是自己在打电话她敢挂断,自己就要了她的命,一个这么不听话的棋子,那么自己宁可不要。
勾起嘴角笑了笑,含着无尽的阴冷味道,就像是一把锋利无比又涂着剧毒的刀子生生的割在了何汐柔的心上。
何汐柔现在才意识到,以前真的是自己小看了詹姆斯·约翰,没有想到他是一个比起凶狠的狼还要可怕的人。
身子不可避免的抖了一抖,心里面的害怕也跟着渐渐的扩散了。
何汐柔不知道今天晚上这么丧心病狂的詹姆斯·约翰想要对自己做一些什么事情,对于这些何汐柔完全是没有料想,只是知道詹姆斯·约翰疯了,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但是,往往疯子比起正常人来还要可怕。
詹姆斯·约翰坐在何汐柔的脊背上,使劲的压住了何汐柔的脊椎骨,一阵接着一阵的疼痛感向何汐柔袭来,但是何汐柔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显得脸色有些难看。
因为,何汐柔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詹姆斯·约翰的面前展现出自己的柔弱,更不能让自己向詹姆斯·约翰求情放过自己。
直直的盯着詹姆斯·约翰看着,由于窗户边的窗帘是拉开的,窗外面的红色LED灯的红光照射了进来,径直的投射在詹姆斯·约翰的身上。
而他正好沉寂在这道肆无忌惮的红光中,显得使得詹姆斯·约翰看起来有些别样的味道。
就像是一只刚刚从战场上胜利归来的狼,身上都是无比鲜艳的血液,眼眸中还有着未散尽的杀意,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何汐柔的眼前。
詹姆斯约翰的目光就这样直直的毫不加以掩饰的锁定在何汐柔的身上,就好像现在的何汐柔就是詹姆斯·约翰的猎物,而现在詹姆斯·约翰已经想要杀掉了眼前的猎物,生吞活剥入肚了。
手上板着何汐柔下巴的力道个更加的大了,何汐柔因为疼痛脸色都变得红彤彤的一片,显得无比的虚弱和难受,但是却是卡住喉咙中说不出来一样。
突然之间,詹姆斯·约翰饿脸凑近了何汐柔的脸,就差那么一点儿詹姆斯·约翰就快要贴在何汐柔的脸上了,但就是这么近的距离,何汐柔才更能感受到从詹姆斯·约翰眼眸里面所散发出来的冰冷。
不禁有些心虚的问了一句。
“你想要、、、、想要做些什么、、、、”
詹姆斯·约翰立即就阴测测的笑了,不疾不徐的说道。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的,因为今天我来找你最主要的是有事情要做了,所以你不必害怕,虽然我对于你不接我电话的事情很是生气,不过看在我怜香惜玉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但是接下来你必须要与我合作。”
何汐柔完全就猜不透詹姆斯·约翰的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
原来费了这么一半天,不光是语言上的攻击又是行动上的攻击,就在何汐柔都以为自己快要被詹姆斯·约翰给害死了,但是詹姆斯·约翰却是说只是为了要自己与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