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停顿了一下,喝汤的那人看口问道:“爹爹,是娘亲?”
这人正是澄儿。
这只手的主人微微点头,笑了笑,接过旁边人递来的帕子给澄儿擦了擦手,把汤匙递给他,“澄儿自己会不会用?”
“会用!”澄儿大力点了点头,“爹爹快去看看吧!”
“噗!”巫百鬼心口正中一掌,吐出一大口黑血来。身后桌椅早已散架,倒了一地。
“你……这是我地藏谷的绝学!你怎么会……”
“绝学?”夏凌漫不经心地勾唇一笑,摸了只帕子擦掉袖子上沾到的血,“所谓的绝学,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招数罢了,”她纤纤玉指一点巫百鬼的方向,淡淡道:“用毒,你可算找对人了,我毒龙谷什么毒没见过?什么毒没用过?”
“凌儿?”
“你来了?”夏凌歪了歪头看向门口,脸上露出些温和的笑意来。毕竟又困又累的状态,偏偏有人不长眼睛撞上来找麻烦,心情总不会太好。不过这会儿起床气散了,又有了合心意的事,总算畅快了些。
“说说看,”景煜辰揽过夏凌的腰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你是怎么和魔教勾搭上的?”
“我和魔教没有关系!”巫百鬼意识还算清醒,挣扎着要站起来,不过被景七景四联手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老夫行事光明磊落,更不会与魔教扯上关系,你们不要妄图诬陷老夫!”
夏凌一挑眉笑倒在景煜辰怀里几乎要直不起身,“你听听,这人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明明是他自己找上门来挑衅,这会儿又觉得是我们诬陷他!”
“嗯,他脑子有病,”景煜辰附和着点点头,又示意景七,“把他关起来吧,好好问一问。”
这个“问”字说的就是意味深长了,反正总不会是喝茶谈天。景七二人明了地点了点头,表示会办妥,便拖着巫百鬼出去了。
“心情好了?”
“尚可,”夏凌摸了摸鼻子,“我饿了!”说罢便蹭的一下站起身来跑了出去。
景煜辰低声笑着摇了摇头,跟在后面,刚出门就撞上了安然灰头土脸地跑回来。
“怎么了这是?”
“出……出事了!司逸轩……司逸轩……”
“我师兄怎么了?”夏凌一听也顾不上吃饭凑了上来。
“他……他被人打落山崖了!”安然说完,眼白一翻竟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