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参见父皇,不知父皇带了这么多人来在这里叫儿臣的名字做什么?”
“你怎么可能在这儿?”燕贵人沉不住气首先发问。
“贵人这话问的好没道理,”夏凌捂着嘴打了个瞌睡,“凌儿早早歇下了,睡的正香就被丫鬟叫醒,说是有人在叫凌儿,无奈只好出来看看。”
皇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叫她神色淡然不想在说谎,转过头去看向燕贵人,目光如同盯上猎物的毒蛇一般:“你……在戏弄朕?”
燕贵人和静宜一齐跪下来:“万万不敢欺骗皇上,只是奴婢真的瞧见四殿下进了凌霄阁才来禀报。”
“凌儿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夏凌看向跪在地上的静宜,语气陡然一转,变得凌厉坚决:“空口白牙就想污蔑本宫!你又有何证据?”
静宜也吓了一跳,一时间慌乱起来,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自然……自然……是看见了!奴婢亲眼看见了!”她见皇上开始面露疑色,又赶快补充道:“奴婢见到殿下穿着墨色束腰长裙,很快的跑进凌霄阁里!”
“笑话!”夏凌斥道:“且不说本宫并没有什么墨色的长裙,即便是有……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天色,你站的距离不近,又说本宫跑的很快……居然还能确定本宫穿的是墨色,而不是黑色或者其他的深色?”
“我……我真的见了!”
“啪!”夏嬷嬷一巴掌打在静宜脸上:“在皇上面前还自称是我,看来你这贱婢是没把天家威严放在眼里!”
皇上也面露不悦,冷淡道:“拖出去杖责二十。”
夏凌眼角一跳,她本想将静宜与二皇子的事揭发出来,但还不是时候,她没有证据,而且二皇子贵为皇子还是太子的候选人,提起此事,也有可能惹到皇上。看来只能放过那夏南!
“皇上奴婢知错!皇上恕罪!娘娘,娘娘救我!”
燕贵人看着静宜被拖走,又对上夏凌嘲讽的目光,一时间怒火攻心。
“皇上,既然皇上偏听殿下所言,那就请皇上看看这个!这是在凌霄阁门口捡到的。”她把手里的荷包拍到夏嬷嬷手里,夏嬷嬷看到荷包有些担忧地看向夏凌,然后把荷包交给皇上。
皇上拿着荷包看了看,脸色一下子黑了下去,“这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父皇明鉴,”夏凌无奈地苦笑一声,像是受尽了委屈:“若是燕贵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凌儿岂不是有口难辩?且让凌儿看一看那个东西。”
她接过荷包来,荷包一角绣了个小小的“凌”字,这正是她扔在门口的那个。
“父皇,且不说凌儿并未进入凌霄阁,退一万步讲就是真的进去了,也不可能粗心到把绣着能证明自己的荷包丢在门口吧!”
“她这是在狡辩!”燕贵人声音尖利刺耳,此时因为愤怒而面容扭曲,显得更加可怕。
夏凌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没有理睬她,只是继续向皇上说道:“凌儿坚信清者自清,这个荷包就足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