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知自己曾经有一个孩子的封绍离被这个信息打击到了,他愣愣的站在原地呆呆的任由两人离开。
然江衡却觉得不解气,他怎么能在邢澜被欺负了后就这样离开了呢。江衡猛地甩开邢澜拉着他的手回转身大步流星的往封绍离冲过去,右手干脆利索的握成拳由下至上直往他下巴砸去,拳中即散为掌用力的捏紧他的肩膀,抬起右脚,屈起斜着向他的膝盖碰去,连撞两下,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十成力度,力度之大使封绍离连连退了两步才站稳。
接二连三的突袭,封绍离又对他没有一丝丝的防备,所以理所当然的被他打倒,膝盖一软跪倒于地上,嘴角处也慢慢的溢出了一丝血迹来。他竖起大拇指擦了下嘴角的血,舌尖在嘴里扫**了一圈后呸的吐出了一口混合着鲜血的口水,鲜红的血分外刺眼。
在远处看着的邢澜见了此情此景,她皱着眉头三步缩作两步的快速往回走。
太鲁莽了,怎么能动拳头呢,又不是只会用暴力解决事情的未进化野蛮人。
走至江衡身边拉着他的手阻止他不让他再动手打人,邢澜上下的扫了封绍离一圈,发现他只是咬破了舌头或是嘴角才吐血的,并没有什么大碍,她用力的拧了拧手中与她小巧的手大不相同的并比她的手大了一圈的手,咬牙切齿的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江衡你怎么这么鲁莽。”
手上一痛,江衡的理智就回笼了,他听出了邢澜的护短之意,故作懵懂的眨了眨眼,像是被恶霸欺负了的小媳妇一样,委委屈屈的说道,但说出的话格外的像是街头霸王似的,“可是,他老婆欺负了你啊。我不打女人,我还不能打她老公代你出气了。”
……他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并没有因为这事而生太大气的邢澜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她看了看已经蹲跪在地上对封绍离嘘寒问暖的闻未泱,再看看在她手边巴头巴脑的自故委屈的江衡,突然间发现,还真的是这样的。她被欺负了,她的护花使者出头替她讨回公道这很合理很正常。
然有人却觉得江衡是在强词夺理,而且她也没有欺负到邢澜啊。自认为用指甲掐人不算是在欺负人的闻未泱此时见到自己的爱人受伤了,她怒上心头,也顾不上她在封绍离面前的形象了,直接粗话骂出口来,“放你娘的狗屁!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了?”
“江衡你别血口喷人!”
“呵呵,你不欺负她,那她手上的指甲痕是怎么来的?凭空捏造出来的吗?!”江衡斜着眼蔑视的扫了她一眼,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对女人动粗,忍了,但这不代表他会放过她男人。江衡撩了下眼皮,一脸不屑的看着已经站起身来在那活动着脚腕的封绍离,“躲在女人背后,封总你可真有本事!”
食指和染了血的大拇指相互磨擦着,封绍离抬头看着他,勾了勾嘴角,轻啧了一声,抬脚走近江衡,“江总你长得可比我还嫩,等江氏倒闭后,我觉得你靠脸吃饭也不是不行的。”
“封总你真是爱开玩笑。江氏倒不倒不用你来担心,倒是封氏……”江衡不躲不避的挺直着腰杆直直的站在原地,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跟着封绍离走过来的闻未泱。
邢澜站在一旁牵着江衡的手静静的看着两人明嘲暗讽的,男人之间的战争,女人最好不要插手,而且想插手也插不上,男人谈事时女人突然间的插嘴,在没做好准备前这就是坏事的节奏。她看了看不理智的想在这事上插手管一下的闻未泱嗤笑了下,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这么不识趣,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样在封氏混到现在还没被众人厌恶的。
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真的很准确,可不是嘛,闻未泱就是因为这么不识时务,上至同一办公室的同事下至清洁阿姨都被她得罪了过遍,和她同一个办公室里的人和被她逼得已经忍无可忍的同事们已经聚在一起出谋划策的商量着要怎么推翻她这个封建社会残留下来的未来皇后的统治地位,商讨回商讨去,总有那么几个注意是能用的,要不然就将所有的主意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混成一体,这样成功率不就大了嘛。
直达天听的第一次弹劾没有成功,而闻未泱也因为即将成为封氏的总裁夫人了而变得越发的肆无忌惮越来,对每一个人都拥有很大的意见,整得众人意见丛生民不聊生的直接向董事会进谏。大概是因为董事会也看她不顺眼了,导致被弹劾的闻未泱差一点就成不了封夫人,可惜祸害遗千年,差一点点,就差尾指的指甲盖大小那么一点点就成功了。
咳,扯东扯西了扯得远了,让我们言归正传,说回当下吧。
被**裸的鄙视加嫌弃的闻未泱鼻翼两端冲血扩大,她大喘着气,双目瞪圆怒视着邢澜,胸前再一次波涛汹涌起来,这满满的挑衅意味,她要是能忍下来她就不会依靠着男人吃饭了,虽然她喜欢着这个男人,且男人养女人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