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乐瞪了他一眼,“你不去,难道是我去吗?他要是还不愿意,你就去找苏小姐给他包扎!”
说完,就扭过脸去,整理她的背包,再也不看他。
大熊和小夏是这次同行人里唯二知道安乐乐和司默北夫妻关系的人。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小夏非常同情这个傻大个成了两个人的传声筒,但她对着他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大熊没办法,只好哭丧着脸拿着绷带和药又走了回去。
这走的一步三回头,委屈的样子看得小夏捂嘴想笑。
司默北看着大熊手里的药和绷带,心里更有底了。
这个女人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否则为什么她随身带着伤药呢!
看着大熊用酒精洗手就想给他换药,他用帽子使劲地抽了一下他的手。
大熊对着司总摇了摇头,意思是,我求了,太太不过来。
司默北瞪了他一眼,看了看自己的腿,冲着安乐乐的方向又抬了抬下巴。
大熊被他们这出哑剧闹得简直不知所措,他实在没办法了,只好一把背起闹别扭的司默北,几步走到安乐乐身边,将司默北放在她的身边。
安乐乐刚想生气,却见大熊回身向着其他人招手,“快过来,你们的师姑祖说要现场教你们包扎换药,机会难得,快点过来学啊!”
司默北一听,脸黑得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乌云,一把将拿在手里的帽子戴在了头上。
碰见这样的下属,他还能怎么办?
只能任人宰割!
安乐乐被大熊这样一说,也弄得骑虎难下,面对这群师侄孙,也只好硬着头皮上。
自他受伤,她这也是第一次看见伤口。
可一想到他这受伤的理由,手上的力道就不知不觉地加重了。
司默北冷哼一声,抬起帽沿若有所思地看了安乐乐一眼。
安乐乐也有点心虚,下意识地问,“疼吗?”
“你说呢!”司默北咬牙切齿地说。
安乐乐手上动作轻了,却没好气的说,“装得真像!”
大熊怕两个人又吵起来,忙接过话,“不是装的,是真疼!您看,司总的脸色都变了!”
安乐乐不再说话,只是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包扎完毕,没眼色的小豆子和师兄弟们齐齐地围着安乐乐指着司默北腿上的伤,关于包扎的技术问题,一个接一个地问。
小夏和大熊一脸无奈地看着这群没有眼色的人,但是一想到这两个人别扭了一路,现在这样,气压不那么低了,也挺好。
休息了一会,大伙起身继续赶路。
天色刚暗,前边就来了几匹俊马,马上坐的清一色是白色武术劲装的硬汉。
小夏突然有种穿越到古代的感觉。
她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们,又看看自己现代的装束,这才缓过神来,“乐乐姐,你掐我一下,看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我真的还在现代,没有穿越吗?”
安乐乐笑着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回魂吧,一会还有你更震惊的呢!”
几人下马,几步跑到安乐乐的面前,行礼,“青字辈师侄拜见师姑,给师姑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