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姨,我明白了!”
看着被自己几句话弄得非常严肃的气氛,司英笑着回身,“好了,乐乐,这事已经过去了,你快收拾收拾东西和默北一起上山吧!
他腿脚不便,请你看在司姨的面子上,多照顾他一些。”
“司姨,有件事情我得和您说!”安乐乐想趁机和司默北划清界线。
司英怎么会不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忙一只手摸上自己的额头,“乐乐啊,有什么事情回来再说吧,昨天一夜没睡,我头晕,你们走吧,我得回去睡一会儿!”
安乐乐无奈地看着司英装病的背影,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司英走了几步,见安乐乐没有反对,又嘱咐了一遍,“乐乐啊,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可一定要替司姨照顾好默北啊!”
安乐乐装作没听见,也学着司英的样子,抚着头,“司姨,我也头痛,我什么也没听见,你等等我,咱们一起补个觉再说。”
司英哪里能让她追上自己,示意福婶关上门,隔着玻璃对她露出会心地笑。
可笑容没坚持三秒钟,就见司默北被小豆子推着轮椅从里面出来,径自地打开门,对着安乐乐关心地问,“你又头疼了,还记得你是谁吗?”
安乐乐和司英莫名其妙地看着司默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安乐乐这才跑进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安乐乐的师门在最北边的长青山深处。
那里是一块未被开发的原始森林,空气的含氧量非常高,但是人流量却非常少。
所以没有路,只能在树林里穿梭。
这对体力好的,腿脚好的习武之人都是一大考验,更何况是刚受完枪伤第二天就被妈妈推出来追着媳妇跑的司默北。
安乐乐一身登山服,小夏紧紧地跟在安乐乐身边,虽然以前经常野营,但是这样原始森林的深处小夏还是第一次来。
她甚至在想今天能不能走到,如果不到的话,住在这里会不会有野生的东北虎出来咬他们。
小夏看了看一脸冷汗的司默北,看着他的眼神紧紧地追在安乐乐身上,她的脑回路又一下子跳到了司默北的心思上去,他到底喜不喜欢乐乐姐啊?
这些人不知道小夏这边已经天马行空地想了很多。
大熊和小豆子擦了一把汗,上前要背司默北。
司默北看着安乐乐不管不顾地径直向前走,连多一句话都不和自己说的样子,他倔强地挥开了两个人。
“我自己能走!”
安乐乐像没有听见似的又快步向前走了几步,与他们拉开了一些距离,这才停了下来,故意大声地说,“小夏,你不是累了吗?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
小夏刚想说不累,但是顺着安乐乐的眼神,正好看到司默北已经满头大汗的脸。
她故意配合着大声地说道,“是啊,乐乐姐,我都快累死了,咱们休息一会儿吧!”
后面的大熊和小豆子等人一听,忙对小夏投去感激的目光,为他们司总,也为自己这和师姑比起来不禁折腾的弱鸡似的小体格子。
安乐乐眼尖地看着司默北的腿上有血渗出,她转过头不想看,内心正在人天交战时,却见大熊跑了过来。
“太太,您快过去看看吧,司总的腿又流血了!”
安乐乐故做镇定地从背包里翻出一瓶伤药和绷带扔给大熊,“用这个药,好得快!”
“我包扎吗?”大熊傻了,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