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乐将整碗汤都喝干净了,她突然不想再去猜测这个男人的想法。
她要离开他,她要离婚。
因为只有在没有他的世界里,她才能没有任何顾及地自由地做回自己,开启新的生活。
爱过就够了,这个世界哪有长长久久的爱情!她自嘲地安慰自己。
她将自己缩回病**,盖上被子,全身上下因为刚喝过汤,所以暖融融的,但汗涔涔地粘在身上也非常难受。
安乐乐起身,不经意的抬头,却看见司默北坐在床边正在盯着自己。
看着他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眼神,她不安地问道。
“司默北,你看着我干什么?”
司默北想说,我们不要离婚,等把幕后黑手揪出来,我们再生些孩了,重新在一起生活好不好?
但他一看到她对自己防备眼神,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他想起安乐乐拒绝宁赫时的样子!
他这辈子没有怕过谁,此时却特别怕她也像对待宁赫那样对待自己。
如果她真的当面拒绝自己,那么自己是不是就真的再也没有理由来缠着她?
司默北被这些事情搅得心烦,他起身拿了一根烟,来到吸烟区,背对着安乐乐,好像安乐乐刚才没有和他说话一样。
安乐乐看他不愿意理睬自己的样子,突然觉是自己被他嫌弃了。
她也是有自尊心的,好不好?
她起身便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了,背起包,换好衣服离开了!
等司默北吸完烟再回来时,人已经不见了。
他拿起电话想给她打电话,耳边却想起了荣轩的话,“一个男人的骄傲,也要分对谁?”
他收起了电话,喊来护士,却被告知,他们所有的医疗费,安乐乐都已经付完了。
她已经办了出院,走了。
司默北看着空****的床铺,她不在,他还在这里装软弱给谁看?
他坐在**又点了一根烟,想起他们刚结婚时,有一次被人报复被刀划伤了。
自己还没有感觉到疼,她先流了眼泪。
那时看着她的眼泪他嫌烦,将她赶出了房间,等他包扎结束后出来时,却看她还躲在沙发上抹眼泪。
那时他嫌弃地想,女人的眼泪真不值钱。
可今天自己的额头破了这大的口子,她居然连一滴眼泪都没有为他流。
自她清醒后,她连问都没有问他一句,“疼不疼?”
被人当成宝时不珍惜,被人当成草时却想得到以前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所有的东西!
男人,有时候真他妈的犯贱!
司默北扔掉吸了半根的烟,他起身换了衣服,也离开了医院。
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海天一色,他知道今天晚上是云漫集团员工在酒吧小聚的日子。
安乐乐从医院出来,直接回到了办公室。
白秘书此时已经无心办公,和几个小助理坐在一起正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海天一色酒吧的特色。
“我听说他们那里的鸡尾酒特别好喝!”
“肤浅,去那里只是为了喝酒吗?主要是那里的男人才是最正点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