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乐被他的表情吓到了,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三年,除了在**的**之外,他们这几天吵的架比以往的三年还要多。
果然,白月光回来了,他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也有了一个正常人该有的七情六欲!
安乐乐伸手推开他,也同样质问他,“司默北,我凭什么以为我还会为你付出?”
“就凭我手上有你需要的原石。”司默北收回自己的身子,脑门有些冷汗,刚才用力过猛,胃又隐隐作痛。
“果然是你!”安乐乐怒极想起身打他,却被安全带拦了下来。
她也冷静下来,调整了坐姿,再往下压了压火气,在心中默数了三个数以后,她平静地开口,“你的条件?”
“一日三餐,一个月之后,我给你想要的!”
“好,那现在先送我回家!”安乐乐和司默北对峙这么久,无力地说。
“还是去别墅吧!那里你也熟悉!你的东西都没动!”司默北重新发动车子,看着安乐乐妥协了,心情也放松了,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地也放柔了很多!
安乐乐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解释道:“我只回去取得户口本,很快的!”
又一个急刹,安乐乐没有系安全带,头重重地磕在前面。
“取户口本做什么?”司默北问。
安乐乐揉着脑袋恼怒地吼着:“如你愿,去离婚啊!你想杀了我吗?”
司默北一听话题又绕回了起点,他第一次有了深深地无力感,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的倔强呢!
可转念又一想,也对,如果她不倔强怎么会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
“安乐乐,你认为一个刚刚出院的病人有精力陪你去排队离婚?”司默北一只手捂着胃,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
“我受伤了!”安乐乐转过脸,对着司默北轻声地说。
头上的伤她能忍,可心里的伤,她疼得想哭。
安乐乐真的哭了!她捂着红肿的额头,哭得伤心不已。
司默北真的慌了。
他手忙脚乱地解开安全带,下车跑到她的身边,抽出纸巾给她擦眼泪,再看她捂着额头,越哭越大声的样子,他又慌乱地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