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漓漓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有些自豪地双手叉腰,扬起小脸,看上去颇为自豪。
看见傅漓漓这副样子,白景只是笑了笑便收回了手,语气依旧十分平淡,也许隐约中还带着几分揶揄:
“是吗,那你说说你们上次被一个不知道什么人算计,还有这次被别人坑,又是怎么一回事?”
白景的话音刚落,傅漓漓自豪的小脸忽的垮了下来,显然对方这话击中了她的痛处。
但是她如果要是说,这些东西其实都不是她原先预想的那样,他会不会又说什么啊。
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态总是会朝着这样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的啊喂!
白景看见傅漓漓此刻被自己噎到没话说,也索性不再逗她,收回了手,伸进自己的衣襟掏了掏,最后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香囊:
“这个东西你带着,我看你晚上总有些失眠,这个香囊里面添加许多味能够帮助调整睡眠的草药,你带在身边大有裨益。”
傅漓漓没有想到白景在平时竟然会这么关心自己的生活小事,脸上尴尬的表情当即崩裂了几分,吃惊道:
“没想到师傅你这个人还挺细心的!”
“那是,也不看看你师傅何许人也,你这个小脑袋瓜没有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
白景在傅漓漓话音刚落,便双手抱胸,得意洋洋地这么说着。
不得不说,他们师徒俩在臭屁这个方面真的是一模一样,不愧是亲师徒。
傅漓漓闻言,也笑了起来,两人又继续聊了一会闲天,白景便带着她再次来到了这里最好的酒楼。
两人在这处酒楼里面一同吃过最后的几只香喷喷的烤鸡之后,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此刻夕阳的余晖将他们两人站在一起的身影拉的老长,在他们身后投下一道道长长的阴影,叫人心悸。
“师傅,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你。”
“舍不得的话,就留下来吧。我们回到城里的那间小院,继续过之前那样闲云野鹤的生活,也乐的轻松自在,不是吗?”
“我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舍得了,嘿嘿。”
听见傅漓漓的这番话,白景只是嘴唇翕动了一下,这一刻他的半张脸隐藏在阳光的阴影里,叫人看不清楚。
但是在过了短短十几秒之后,他便复又抬起头来,这一刻他再次戴上了那副完美先生的好好样子,对傅漓漓说道:
“你这个丫头傻的真是让人不省心。”
而傅漓漓还是一如既往地双手叉腰,气鼓鼓地反驳着,“我才不傻好吗!你去看看京城里面开的最好的那几家铺子,可都是我开出来的。”
白景闻言再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