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景的目光在此刻又重新投回到那群鹌鹑似的强盗身上,而后他只是神秘兮兮地勾唇一笑,语气幽幽:
“把你们当个屁放了也实在太便宜你们了,老夫可不是这般良善之人。”
听到白景自称为老夫,地上的那群鹌鹑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而他身后的傅漓漓却是忍不住地抚手在眼睛上,真是没眼看。
她的这个师傅怎么会老是分不清楚什么时候该开玩笑,什么时候不该开呢,他这么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为了装杯老是自诩为老夫,真的有点过分了啊。
就在傅漓漓有些无语地这么想着的时候,白景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脸上闪过一抹异色,随后抬起手战略性地咳嗽了两声:
“反正放你们走是不可能的,只要你们赶快把那个什么什么皇子的消息告诉我们,我们就让你们走。”
听到白景还是要十七皇子他们的消息,那个女人和地上的这几名大汉脸上都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而女人更是忐忑不安地绞着手指,道:
“这位爷,事到如今,凭您这样的聪明人还不能够看出来吗,妾身压根就没有什么十七王爷的消息,再说了,我若是有的话,我不早就拿这个消息去换取赏赐了吗?”
“这样的话,我们这些人又何苦做些亡命之徒,从而冲撞这位爷您和您旁边这位貌若天仙的姑娘呢?”
听见女人这番情真意切的话,傅漓漓脸上当即露出了一个能够理解的表情,可是就在她松口准备让他们离开的时候,旁边的白景却忽的残忍一笑。
虽然说是残忍,可是这笑容里却不带有丝毫的感情,但是不知道为何,就是让人感到遍体一寒,寒冷随即渗入骨髓,叫人寒毛直竖。
“你们确定你们真的没有任何门道能够打听到十七皇子他们的消息吗?难道真的不怕变成刚刚那个家伙一般模样吗?”
“爷,这位爷,我们真的是不敢啊,不然我怎么会到如今都一句话不肯说呢,妾身这等贪生怕死之辈,你说我怎么可能会拿着自己的这条小命开这种玩笑呢!”
听见女人声泪俱下地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傅漓漓心里对女人的话里真假又笃信了几分,可是却不料旁边的白景只是面无表情地说着:
“唉,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在下也只好不得不斩草除根了,毕竟谁都不能保证像你们这样的一群贪生怕死又恶贯满盈的坏人会在我们放走你们之后能干出什么恩将仇报的事情来呢。”
听到白景的这番话,反应迟钝的傅漓漓才一脸恍然大悟地拍着大腿附和道,“没错,还是师傅你想的周到,差点就被他们摆了一道!”
看见傅漓漓那个憨憨后知后觉的样子,白景想说的吐槽话已经溜到了舌尖,但最后还是被他强忍着冲动压了下去。
最后他只能木木而又高冷酷帅地点点头,目不斜视,而其他人则是一脸感叹号的惊悚表情。
只见那个女人此刻还伸出两条灵蛇似的手臂想要缠上白景再说几句好话,可是却不料被对方再次一脸冷漠地打开。
眼看他已经抬起那只万恶的左手,他们众人脸上的害怕当即更甚,而女人最后更是在白景的手挥下去的最后一秒哭丧着脸,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