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漓漓看着那个估摸着十几岁正值青春年华的小太监,神色有几分复杂,毕竟自己先前在那个先进开放包容的时代呆了很久,接受的思想也是最先进的思想,看到这个自然有点复杂。
说不上什么感觉的傅漓漓移过了眼,对待那个小太监的语气也放轻柔了几分。
“没了,谢谢你们啊!”
说着傅漓漓就从袖中掏出了些银子递给了那个小太监,让他把这些和那些一群人分了去。小太监神情恍惚,毕竟这位传说中的大人物居然会向平常人一样向自己道谢。
傅漓漓递银子的手悬在空中好一会,始终没有人接,她不禁回过头看向那个小太监,注意到她移过来的神色,那小太监才慌慌张张地双手接过了银子。
见到这个愣头青这么呆呆愣愣的模样,傅漓漓不禁一笑,细雪落到了她的头发上,还有睫毛上,当真是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时之间有几分看呆的小太监被傅漓漓叫了好几声才回过神,他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连忙借口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看着小太监远去的背影,傅漓漓眉眼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了,抬腿走进了屋内。屋内的人基本都离开了,只剩下一个苟延残喘的伤患还有一个心事重重的傅漓漓。
“唉,大兄弟,妹子只能帮你这么多了……”说着傅漓漓默默放下了金疮药还有一些银子,继续补充,“你呢就听我一声劝,年轻人有冲劲可以但不能莽,这样在宫里也不至于过得很苦。”
**的那人沉默不语,让傅漓漓甚至怀疑这位大兄弟不会翘辫子嗝屁了吧?所幸看到那人起伏不定的胸口,就知道他还吊着口气活着,这样自己也放心多了。
傅漓漓摇了摇头,默默离开准备回去找向景煜那个混蛋了,走到门口时忽然听到一声微乎其微的道谢声,但风声更大瞬间就盖住了那人的声音。
没有多想的傅漓漓离开了这里,循着记忆回到了原来的宫殿门口,正好见到负手而立等候多时的向景煜,他一见到傅漓漓眉头微蹙,大有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你去哪了?本王倒是不知道有个人能上茅厕能上这么久的。”
傅漓漓自知理亏,连忙拉住了向景煜背着的手,开始使出她惯用的技巧。
“哎呀,王爷,妾让您久等了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不好嘛……”
一听傅漓漓这副声调说话,向景煜就浑身难受,感觉有什么脏东西在自己身上爬一样,表情瞬间十分嫌弃。
“好好说话!老规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见不管用的傅漓漓瘪瘪嘴,只好坦白从宽了,把整个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当然有些不必要的细节就自动省略不计了。
听到傅漓漓坦白后,向景煜脸色才稍微好转,恢复了往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