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漓漓故意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想要迷惑眼前的人,可是都是千年的狐狸,彼此之间的心思都瞒不过大家的眼睛。
将军夫人眸色冷了几分,眼神打量的看着向景煜,语气有些不善。
“该不会是顾念着我们家将军,所以不敢和我们合作吧。”
傅漓漓心里暗叫不好,看来这人不仅脾气不好,而且还有几分脑子,根本不是好打发的对象。
就在这个时候方芜不知道从哪窜出来,提着棍子,冲着将军夫人比划起来。
“我告诉你,你们家之前动手打我爹的事,我还记着呢,想要合作,没门!”
傅漓漓的嘴角抽了抽,虽然方芜的救场来的十分及时,可是这理由未免有些太过奇怪了。
她从来都没写过这个桥段,也不知道镇国将军和方芜她爹到底有什么过节。
这么想起来,傅漓漓到时有了几分兴致,赶紧搬着小板凳坐在旁边,等着听八卦。
“当时要不是这个镇国将军先动手打了我爹,还反诬陷在我爹身上,我们现在早就已经飞黄腾达了,何苦被发配到边塞那个地方。”
方芜说着说着眼泪噼里啪啦掉了下来,她如果被养在京城,也是妥妥的大家闺秀,根本不会有人说他是土包子。
可是就是因为这种阴差阳错的事情,她不仅在边塞活了快二十年,回来以后还要受尽大家的冷眼和嘲讽。
将军夫人明知道自己没有理,像赶瘟神似的将方芜撵到旁边,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你还不相信皇上说的话,当年这件事可是盖棺定论了的,就算是现在到皇上面前去争辩,也还是这个结果。”
当年的事情方芜记得清清楚楚,她那个时候还小,所以经常偷偷溜出去玩,她是亲耳听见镇国将军的所有打算。
她想要回家通风报信,但是已经晚了,皇上的圣旨已经下放下来,她爹这么多年就被扣上了这个莫须有的帽子。
傅漓漓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打起来,赶紧出来打圆场,可是话里话外还是偏向方芜。
“夫人,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们两个人也不可能同在一个屋檐下,凡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方芜事先和我合作,而且出了一半的本钱,算起来也是个大股东,所以我也得尊重她的意思。”
看着方芜微微发红的眼眶,傅漓漓觉得有些于心不忍,赶紧将人藏在自己身后,捏了捏她的手,只要让她冷静下来。
方芜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根本流个不停,傅漓漓觉得再这么下去,将军夫人说不定就会逮着这个软柿子。
她这个人平日里看起来嚣张跋扈的,其实最没有本事,说是窝里横也不为过。
“你要是再这么哭下去,她骑到你头上来,你可别来找我。”
傅漓漓咬着牙,用只有两个人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方芜立马就将自己的眼泪憋了回去,甚至还尴尬的打了个哭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