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王爷救救我们吧!”
向景煜没有立即表态。
其实他也很反感随葬、人殉这类事情,张岩青只是个烧瓷器的又不是修墓穴的,要是想救还是能救下来的。
只不过他这个微妙的身份,再配上这个微妙的时间段,一旦有人怀疑,那他真是裤裆里装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傅漓漓听了半天,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会烧瓷?”
张岩青:……王妃的脑子好像有点那个?
不过再怎么不好也是王妃,他乖乖回答道:“是的,王妃,小人在工部瓷器组给烧瓷师父打下手。”
但这并不是说明他不会烧瓷,或者烧瓷手艺不好,恰恰相反,就是他是烧瓷手艺很好,才被搜罗进工部的,算是工部的后备力量,只不过进入时间太短,还在打杂混资历的阶段。
傅漓漓才不管他具体是干嘛的呢,得到肯定回复后,就磨着向景煜,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救回来。
哼,不是没人接烧制马桶这活吗?
她这就自己开个窑子,呃不对,窑洞,也不对……总之,就是要自己烧出来,气死那些为难她的人。
十七王爷本身就在摇摆不定,再加上王妃的缠磨,心里的天平立刻倒向了张岩青这边:“这两天我就想办法把你从工部弄出来。”
张岩青忐忑不安的回家等消息去了,傅漓漓却迎来了另一场“危机”。
“诶,你干嘛?”
身体突然腾空而起,傅漓漓不由自主的伸手,紧紧抱住了向景煜的脖子。
向景烨把人从榻上抱到**,压在身下,声音有些嘶哑的说:“从今天起,你就睡**吧。”
都这个时候了,傅漓漓还能不知道对方想干嘛吗?
她有点抗拒,并不是什么贞操不贞操的事,主要是心里还是有点纠结。
都说女人的身体连通着心脏,如果两人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她不小心陷入太深,以后他纳了新人,她既舍不得离开,留下来又痛苦。
这地方的避孕措施又不行,再弄出个无辜的孩子来,到时候可怎么办呢?
向景煜可不管那么多,上次已经放过她一次,这次可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了。
从小到大的经历,教会了他一个重要的人生道理:到嘴的鸭子不吃,迟早得飞了。
他不想让鸭子飞,自然得把鸭子吃下肚才保险。
“别乱动了,再乱动万一伤了你,我可不保证不会伤到你!”
傅漓漓:……怎么有种被强X的感觉?
“等一下,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没空,明天再说吧。”
“真的很重要!不说的话,我可没心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