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怨气颇重,傅漓漓不乐意了。
“你娶我是皇帝赐婚的,别说的好像是我强迫你似的。”
向景煜比她还不乐意:“不是你在父皇面前搞鬼,父皇怎么可能给咱俩赐婚?”
妈的,忘了这茬了。
傅漓漓再次悔恨,当初怎么就写得让傅菁菁得逞了,早知道就把“傅漓漓”塑造得再聪明点了。
唉,悔不当初啊!
向景煜一句话堵住了傅漓漓的嘴,两人才安安静静回到了王府。
不过傅漓漓的脑子里,总是时不时浮现楚依萱那时的眼神和语调,总觉得他们俩之间看起来不像他说得那么清白。
如果一个男人没有给女人希望,女人从头至尾都是单相思的话,能把自己搞得这么伤心欲绝?
反正傅漓漓是不太相信。
偏偏第二天,这个楚依萱还专门派人给向景煜送来了信件和礼物。
有女眷的家庭,绕过女主人和男主人直接交往,这好像不太符合常理吧?
傅漓漓不在乎礼物是什么,只在意信件里写得是什么,可福伯表示:“这上面写着‘王爷亲启’呢。”
“哦,我知道了,信留下吧,到时候我给他不就得了?”
福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可王妃说得也没毛病,反正这不是什么公事,放在房间里等王爷回来看一样,于是他就把信放下走了。
傅漓漓呢,自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信给拆了。
别说,里面还真没写什么奇怪的内容,就是说了一下昨天的事,表示双方都不要往心里去,今后还是好朋友之类的。
啊呸!一股浓浓的绿茶味。
傅漓漓翻了个白眼,把信装了回去,放在桌子上,等晚上向景煜回来自然能看见。
向景煜也不瞎,回到房间就看见了桌子上被拆开的信封。
再仔细一看,这不是别人给他的信吗?怎么他还没看就让别人给拆了?
“傅、漓、漓!”能做这事的只有她,向景煜气得不行,“你怎么没经过我同意就拆我的信件?”
受过多年文明教育的傅漓漓也知道这样做不对,可她当时就是忍不住嘛。
要是向景煜好好跟她说的话,没准她也就承认错误了,可他这么一质问,傅漓漓心里压下去那点火气全都上来了。
“怎么了?我怎么就不能看她的信?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姐跟你一个已婚的王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你少胡搅蛮缠,咱们现在说的是你拆我信的事。”向景煜认为这是原则问题。
可傅漓漓却不这么觉得,“你又不是没有家眷的人,这个楚依萱为什么要单独写信给你?还不能给我看?这不明摆着你们俩之间有事吗?说吧,这信里到底写了什么暗号?”
向景煜气极反笑:“人家姑姑是淑妃,祖父是国公,父亲是封疆大吏,我倒是想跟人家有点事呢,人家犯得着搭理我一个已婚的吗?”
“看看,说出心里话了不是?”傅漓漓一副抓住你的样子,“怪不得新婚之夜就想掐死我呢,你就是看上了人家的家世,想娶人家楚依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