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煜和傅漓漓对视了一眼,又同时开了口。
“师父?”
“毒?”
福伯:王爷王妃好有默契哟!
小胡太医:“要不您们俩一个问完另一个再问?”
那是当然。
向景煜伸手按住了想要说话的傅漓漓,率先开口问道:“你说王妃是中毒了?”
小胡太医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又补上了一句:“不过这毒跟放屁没有关系。”
傅漓漓:不用说她也知道,谁家研究出个剧毒来是为了让别人放屁的呀!
“你说你只跟着师父见过一次,怎么就能确定王妃中的就是那种毒呢?”
“这个……怎么说呢?”小胡太医挠了挠脸,不是学医之人实在不好解释啊。
“正常说就行,我们自己试着理解。”傅漓漓不信她一个博古通今知未来的人,会听不懂小小病理。
“呃,好吧。表气微虚,里气不守,邪中于阴,此乃……”
傅漓漓:……
“那什么,胡太医,要不您再想想?”
小胡太医苦着脸想了半天,给他们打了个比方:“这么说吧,很久以前我看了个经典药方,师父让熟记于心,但后来再没见过类似的药方,今天有幸在您府上又见到了,跟我背过的那个药方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会弄错呢?”
这么说好理解多了,意思就是她体内肯定有这个稀罕的毒。
“这毒能治吗?”这才是傅漓漓最关心的问题。
小胡太医点点头,“倒是不难。”
其实这个毒并不多难治,它的厉害在于很难被发现。
他记得师父说过:“发明这个毒的人真是个天才。这毒无色无味,积累够了可以直接致人死亡,还无法查出死因。只要下毒之人小心些,绝对是个暗杀的好手段。”
“那怎么才能预防被下毒呢?”
好听的女声和小小的童音重叠到了一起,把小胡太医从回忆中拉了过来,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办法。”
送走了小胡太医,福伯去亲自抓药了,房间里只剩下向景煜和傅漓漓两人。
傅漓漓想到先前“傅漓漓”莫名其妙的暴毙,好像就有了合理的解释,说出了她心目中的嫌疑人,“肯定是白氏干的。”只有她有这个动机。
“不一定。”向景煜却有不一样看法,“虽说白氏是你继母,但众所周知,她对你十分宠爱……”
“拉倒吧,那都是装的好吗?”傅漓漓斜眼撇他,“你还不懂这套路吗?”
“咳。”他当然懂,宫里这种事可太多了,“就算是假的,她对你特别差,可也没有理由置你于死地啊。”
“你一个女子,又不能继承家产,嫁得好了可以为娘家带来利益,嫁得不好又不关她的事,她费这个劲干嘛?”
“那……”傅漓漓想到当初“替嫁”的讨论,“没准她想让她的亲闺女代替我嫁到王府来呢?”
向景煜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那就更不可能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