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萌萌一开始还是十分欣慰的，可接下来，她便发现了赵依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
那眼神像是打量，像是不解，又像是警惕。
好端端的，赵依怎么会这么看着她？
童萌萌觉得自己被她看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依依，你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你……”赵依没把话说完，她歪着头思考了一下，才再次开口，“你身上有门鬼的气息。”
童萌萌一听，差点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说什么？门鬼？！”
那岂不是说，她身边有人被门鬼附身了？
赵依仿佛看穿了她内心所想的事情，摇头道：“你遇到的这种门鬼不是之前的那种，门鬼也是分很多种的。”
童萌萌听她这么说，这才松了一口气。
想到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个无脸男，童萌萌心里转过了一个念头，询问道：“依依，你对门鬼的了解比我多，我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有一种鬼没有脸？”
“看来你已经遇到过这种无脸鬼了。”赵依语气肯定，“我刚刚在你身上感受到的气息，就是无脸鬼的气息。”
童萌萌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特殊技能，顿时又有些惊喜，“那依依，你对这种无脸鬼的了解多吗？可不可以跟我说一说？”
如果换做别人，赵依是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的，可童萌萌不一样。
“这种无脸鬼也是门鬼的一种，凡是从门里跑出来的东西，相对于人类来说都是残缺的，有一些没有脸，有一些没有头，有一些则是连身体都没有，只有一团黑气，他们如果想要留在阳间，就必须得想办法让自己变得完整起来，所以一部分门鬼会选择占据人的身体，一部分门鬼会把自己残缺的地方补回来。”赵依难得一次性说了这么多的话。
童萌萌听完她的解释，心中也更明白了。
所以昨天晚上的那个无脸鬼，就是想通过拿走她的脸来让自己变得更加完整，这样才能伪装成人类，生活在阳间。
“可是……这些门鬼本来就是不属于阳间的东西，他们为什么非要装成人生活在人类社会？难道门后面的世界很恐怖？”童萌萌猜测。
很可惜，这个问题赵依也不知道。
因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人看到过门后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依依，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么多事情，这对我的帮助很大。”童萌萌发自内心的感激她。
赵依没有接话，而是再次抓起笔在纸上画着什么。
童萌萌依旧看不懂她的画，干脆就不看了，跟她说起了另一件事，“依依，我之前跟你说让你学道法的事情，你考虑好了吗？”
没错，这才是她今天来的真正目的。
清泉山人的身体已经修养的差不多了，她想尽快带赵依去山上看看，也好让他们彼此熟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