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诺白还在这个时候关心她，“萌萌，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喘的这么厉害？”
童萌萌：“……”
这话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咳咳，我、我没事。”童萌萌给自己顺了顺气，然后把话题引到正事上来，“六楼有四个房间，也没有排序号，哪一间是604？”
诺白看着手中的钥匙和这四扇门，一时也犯了难。
这四扇门分别在两边的墙上，是交错相对的，按理来说，604应该会是第一扇门或者最后一扇门，可有些小区的编号十分不走常理，他们也无法摸清。
童萌萌挠了下头，想了个不算办法的办法，“要不然我们每一扇门都试试？”
诺白拒绝，“那怎么能行呢？万一里面住了人，我们大晚上在人家门外鬼鬼祟祟的，非得被送去派出所不可。”
这话倒是真的。
要是有人在这种时候用钥匙试着开她家的门，童萌萌肯定会吓得当场报警。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师兄，要不然你再试着给房东打个电话吧？只是刚刚电话被异常中断，也不知道能不能打通。”童萌萌说。
诺白也有同样的担心，但眼下，也只有先试一试才能知道。
听筒里铃声响起，二人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屏幕时，一道声音突然从他们身后响起。
“你们找谁？”
这声音有点沙哑，一听就是老年人发出的。
他们两个人虽然是专业抓鬼的，但猛不伶仃有个人出现在他们身后，当然也是会被吓一跳的。
童萌萌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用手电筒照了过去，诺白更加夸张，连手中的手机都吓得摔到了地上。
他们身后站着一个老太太，她的身体十分消瘦，整个人几乎快要瘦成了皮包骨头，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她走路的时候才会没有声响。
“老奶奶。”童萌萌下意识叫了一声，然后也才反应过来自己用手电照着别人的行为不太礼貌，忙将光束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诺白已经将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这一摔可摔的不轻，钢化膜都四分五裂了。
他苦着一张脸，看向了站在楼梯口的老人，“老人家，你怎么什么动静也没有就悄悄站在我们身后了？吓死我了。”
说完这话以后，诺白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他总觉得面前这个老人好像有点熟悉，只是因为手电筒的光源照在其他方向，他看不太清楚老人的长相。
“我劝你们还是把手电筒关了吧，会引来那些东西。”老人的声音依旧嘶哑。
童萌萌和诺白对视了一眼，也没关手电筒，只是把光线调到了最低的那一档。
她问：“老奶奶，你说的那些东西……是指什么？”
老人好像看了她一眼，声音更冷，“还能指什么？当然是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
也就是说，这里真的有鬼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