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缺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童萌萌只好重复了一遍，“我说牛皮子，你刚刚来店里找我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隔壁新开了一家店？那家店的老板也是个道士，叫牛皮子，听他说他还跟你认识，你经常蹭饭蹭酒不掏钱。”
刘缺老脸一红，“什么蹭饭蹭酒不掏钱？我没印象了。”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认不认识那个叫牛皮子的道士？”童萌萌气急。
刘缺便一副思考的模样想了想，然后就还真叫他想起来了，他一拍大腿道：“那个牛皮子是不是长得胖胖的，留着一撮小胡子？”
童萌萌连忙点头，“没错，是这样。”
“丫头，你跟那个牛皮子是什么关系？关系亲近吗？”刘缺一脸严肃。
童萌萌有些懵，“就是一起处理了点事情，倒算不上亲近吧，我们两家店离得那么近，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丫头，我可劝你一句啊，离他远一点，那就是个小人，阴险！奸诈！”刘缺愤愤不平，像是想到了什么事。
童萌萌若有所思的上下看了看他，“怎么一说起牛皮子你就这么激动？怎么，你被他坑过啊？”
刘缺气的咬牙切齿，“岂止是被坑过，简直是半条命都快没了。”
好几年前，他那个时候还在京城里流浪，没想到就遇到了牛皮子，当时牛皮子跟他说有个大活，虽然凶险了一点，但到手的钱有不少，要是他愿意跟着去把事情解决了，就把钱分他一半。
刘缺信以为真，就跟着牛皮子一起去了，没想到在紧要关头，牛皮子竟然让刘缺自己一个人扛着，他先溜了去领报酬。
那一次，刘缺几乎是拼了大半条命才脱身的。
“这个孙子，为了钱把人往死里坑，后来我找到他，他就请我吃了顿饭喝了点酒，趁我喝醉自己带着钱跑掉了。”刘缺说到这里，气得都快把嘴里的牙给咬碎了，“早知道你隔壁那家店是他开的，刚刚我就该找块石头把他玻璃砸了。”
童萌萌听的有些汗颜，“还有这种事？”
虽然她也觉得牛皮子那人有点爱财，可她没想到，牛皮子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实不相瞒，这面镜子当初碎掉以后就是牛皮子帮我修复好的，那时他说修复镜子的方法是从一本书上看到的，我也就没多想，可发生了后来的事情以后我越想越奇怪，照你这么说，牛皮的这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童萌萌脸色也沉了下来。
那天清泉山人来店里找她的时候，牛皮子和他一起一唱一和的，说不定牛皮子也是在给姓卫的做事。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当初为什么会选择把店开在童萌萌隔壁就说的过去了，原来从一开始她就已经被卫立祥给盯上了。
童萌萌想到这里，背后忍不住冒起了一丝寒意。
这个卫立祥还真够阴的。
“你得离那个牛皮子远一点，他绝对不简单，镜子的事肯定是他故意的。”刘缺叮嘱道。